她一时记不起全剧情,但她清楚地知道,身下人是她的仇家。
单秉意。
她屠了他家满门……
显而易见,单秉意想刀她,一直在伺机而动。
有了这个前提条件,时亲哪有半分旖旎心思,她撑着身子要起来。
男人闷哼一声,一把拉住她。
他神色痛苦地质问:
“还没结束,你要去哪?”
时亲故作冷漠,语气不善:“突然想到还有件要紧事没处理,你自便。”
说完,她翻身下榻,捞起地上的衣服披上离开。
她没有回头去看。
但她知道,那道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背影。
屋外,夜色如墨,隐有虫鸣。
似是刚下过雨,空气湿漉漉的,地上能看到浅浅的水洼。
微风带着丝丝凉意。
时亲站在院中,大脑清醒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