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尖叫声尖锐刺耳,吸引了不少人围观。
城主府本就设在繁华地段,周围居民巴不得凑热闹。
时亲面无表情地抬起自己的手给他们看。
是樊逐月紧紧抓着她不放。
怎么成了她挟持他呢?
“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尖叫声仍在继续。
屋内,侍卫鱼贯而出冲了出来,各个手持长刀,神色警惕。
紧接着,一位中老年男人穿着深蓝色长袍急忙跑了出来:
“妖怪在哪呢?是不是邪修啊?”
樊逐月淡然自若:“不是妖怪,也不是邪修,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回来了。”
此话一出,少女的尖叫声戛然而止。
她不可置信道:“什么?”
樊逐月指指时亲,又指指自己,强调着:“我,未过门的,妻子。”
少女满脸惊恐,她摇着头,痛苦道:
“不可能,不可能的,你一定中了什么邪术对不对?”
“她,她都长那么恶心了,你怎么还能看上她呢!”
樊逐月仔细看了看时亲的脸:“多好看啊,瞧这鼻子……嗯……这眼睛……嗯……”
“多特别呀!”
少女听完,哇得一声哭了出来。
老城主樊义见状,立刻去哄妙龄少女:“茵茵乖,茵茵乖,我一定会说他的!这不是胡闹吗!”
樊逐月叹气地用合起的扇骨轻敲额头。
一来一回,时亲也明白了情况。
她小声问:“逃婚?”
“算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