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客们见状,立刻匆匆离去。
吃瓜什么时候都能吃,若真打起来命就没了。
没过一会儿,喜堂的宾客只留下数位宗门弟子和几位当事人。
老城主樊义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。
他感觉好复杂啊。
她和他,他和她,她和他?
他急忙下来劝。
以单秉意的修为,他能直接把城主府夷为平地。
“仙尊,有话好说,实不相瞒,我也是反对这门亲事的,奈何这逆子执意要娶她啊。”
时亲不想听他们啰嗦了。
她一把拉回樊逐月,让他转向自己,随后她踮起脚尖,按着他的头,强行把对拜仪式走完。
樊逐月毫无防备,加上时亲操之过急,他一脑袋磕到她的头饰上。
“哦哦哦哦哦——”
那实打实的金饰磕得他额头泛起一片红印。
他捂头哀嚎:
“你说一声啊!”
多大点事啊,不就是拜堂吗,他又不是不同意。
仪式走完那一刻,时亲明显感受到有道禁制消失了。
她神色一松。
现在好了,随便他们怎么闹吧。
“逐月哥哥!”
路茵茵一身黄绿色俏皮罗群匆忙跑来,见樊逐月受伤,第一时间伸手指向持枪的单秉意:
“你!坏人!离开这里,不许你欺负逐月哥哥!”
樊逐月捂着脑袋,抓住路茵茵的手腕,将她的指向转了一百八十度,对准时亲。
“坏人在这呢。”
路茵茵一愣。
眼见局势更混乱了,时亲一个头两个大。
她看向单秉意,疲惫道:
“我们单独谈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