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蘅愣了愣:“要说什么?”
“你跟我讲讲关冕的特点。”
对时亲来说,她的头等大事就是杀死关冕。
从某种角度来说,她和见知微利益一致,不然她也不会这么配合。
越蘅沉思片刻:
“它喜杀戮,怨恨大,尸体是它唯一的弱点。”
时亲想起在阁楼的对战,有些担忧:“那不好对付。”
关冕对它自己的尸体严防死守,而且他似乎能压制越蘅。
回头应该问问见知微还会什么手段,她应该找他商量出一个配合才是。
又在客厅里待了一会儿,时亲有点犯困。
她调整了一下姿势,脑袋枕在沙发背上打瞌睡。
越蘅注意到她的困倦,这才意识到他已经握着她很久了。
他松开她。
青灰色的手慢慢抽离。
时亲的身子渐渐软下来,陷入柔软的沙发中。
她的皮肤细润如玉,呼吸绵长,均匀缓慢。
越蘅的无瞳双眼看了她一会儿。
她安安静静的,又在活着。
这种感觉真奇妙。
越蘅环顾四周,身影融入黑暗中。
再次出现,他手里拿着一张毯子。
他轻柔地将毯子披在她的身上,随后目光落在她的手机上。
……
次日,时亲四仰八叉地从沙发上醒来。
她呆了呆,大脑混沌了一瞬。
阳光透过窗户洒入客厅,照在她的身上。
时亲看了眼身上披着的毯子。
“越蘅?”她坐起身,伸了个懒腰。
房间里没有回应,时亲也不确定他是藏在屋里哪个地方,还是躲进她的身体里了。
她拿起手机,看了眼消息。
房东收到租金眉开眼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