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时亲多少听到了一点儿。
一楼的确是有交谈声,不用想都知道是那群不怕死的冒险猎奇博主。
不过二楼一直很安静。
越蘅有无声无息虐亡人类的本事,他完全可以做到让他们安静的消失。
越蘅拍了拍她的肩,示意她正躺过来。
“你看,这是我今天画的。”
时亲抱着暖水袋翻身。
越蘅手里拿着那本记录的画册。
他翻到后面一页。
烛光摇曳,照亮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。
画作上,一个面色惨白的女子四肢诡异地扭曲成麻花,她的头发高高吊在吊灯上,头皮扯裂大半,血液黏满了她狰狞的脸。
那张脸绝望又恐惧,张大嘴巴无声地哀嚎吼叫。
时亲不适地闭上眼,把头偏到一旁。
耳边是越蘅得意的声音:
“这是今天的图,人体和表情是最难刻画的,你觉得我画得怎么样?”
时亲不想理他,闭着眼做出困倦的模样。
越蘅见她不吭声,便把画册放到一旁。
“我还有个东西想给你看。”
时亲闭着眼,平静地说:“如果是一些恐怖类的东西就不用了。”
“不恐怖。”
时亲这才睁开眼。
越蘅拿出一张叠好的纸,慢慢地展开。
这也是一幅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