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把脉的手,手指修长带着几分冷硬的质感,泛着冷白的色泽。
她听到司妄在一本正经地胡扯——
“她长时间与你同处,邪寒入体,如今邪入骨髓,这才引出头痛的病状。”
时亲闭着眼翻白眼。
真是张口就胡扯,道貌岸然!
越蘅紧张问:“能救吗?”
“难。”
空气沉默了一瞬,越蘅声音低了几分:“你想跟我谈什么条件,尽管提就是了。”
“我可以帮你救她。”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
司妄语速略慢,闲适悠哉,带着淡淡的威胁感:
“前提是你往后不可再与我两个徒儿联系,不可再残害人命。”
越蘅还以为他会提什么离谱的要求。
“行,我答应你。”
不论如何,先救她。
“这几日你不能与她同房了。”司妄沉声叮嘱。
越蘅耳根泛红:“我,我们还没……”
时亲能感受到,那只搭在她脉搏上的手微微用力了一些。
不过司妄没有继续同房这个话题说下去,而是道:
“这几日你住一楼吧,与她分开些,届时我会在这个房中布下新的阵法。”
越蘅一听阵法就有些应激:“不行!”
司妄的声音没什么温度:“是让你身上邪寒削减的阵法,让她舒服些。”
他顿了顿,补充道:
“若日后你想与她鱼水之欢,有了这个阵法,她能更好的适应你。”
越蘅目光闪烁,几番纠结后点了点头。
时亲趁机掐了一下司妄的手。
那已经不是掐了,几乎是掰。
可司妄愣是一声没吭,好似没事人一样,任由她掰弄。
算了。
反正他只是为了忽悠越蘅。
时亲继续闭眼装死。
司妄来了之后,她头不疼了,眼不花了,整个人精神了许多。
之后,司妄以治病为由留在房间,将越蘅支了出去。
时亲也不装了,直接坐起来:“我……”
她刚说一个字,就被司妄压着肩膀按回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