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植听完连忙点头:“能,能。”
“时亲过几天会搬到镇上的平民区,她的户口也要从贫民窟里迁出来,不麻烦吧?”
“不麻烦,不麻烦。”
得到了确切的答案,申屠遂转身离开警局。
下属立刻松开了王植,紧随其后。
失去力气支撑的王植扑通一声倒在地上,周围没有一个同事敢上前扶他。
有人小声讨论着——
“这位申屠少将到底是谁啊?明明咱们把这的事都报给局长了,他都要装没听见。”
另一个人小声回答:
“西关杀神申屠遂,国家情报中枢,咱们国家打仗之所以能压别的国家一头,就是因为申屠遂在其中起到了关键作用。”
“他现在风头正盛,所有人都说他很快要晋升到上将了,你没看到就连监察大人也没有管他吗?”
凌晨五点。
外面的街道隐在淡淡的暗色中。
申屠遂从警局中走出,眉眼间难掩疲态,即便折腾了一晚上,他身姿依旧挺拔如松,难掩身上的戾气。
微风拂过,带着丝丝凉意。
街边有已经开门的早餐店,烟雾袅袅升起。
申屠遂想到宾馆里还住着一个脆弱的哭包,偏头吩咐了一声:
“去买点吃的。”
“是。”
天际渐亮。
申屠遂回到宾馆,负责值守的下属立刻上前:
“少将,时小姐刚才出来找您。”
申屠遂有些意外:“她没睡觉吗?”
“应该没有吧,之前屋里有摔杯子的声音,后来她就出来问您在哪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申屠遂大步上楼,来到时亲所住的宾馆房间,敲了敲门。
“睡了吗?”
片刻后,房门打开,探出一个小脑袋。
申屠遂忍俊不禁,他一晚上没睡,都是她折腾出来的。
不过当他看见她的时候,心情居然好了很多。
“换地方睡不着吗?”他问。
“还好。”时亲见他刚从外面回来,忍不住问:“你去哪了?”
“警局。”
申屠遂回头招了下手,下属立刻把染血的拳带送上来,上面还挂着扯下来的肉沫。
“那位王队长以后再也不会找你的麻烦了。”
时亲这才知道,原来他一晚上不睡是跑去警局帮她报复王植去了。
她当时刻意激怒王植,就是为了方便自己卖惨,诱导申屠遂帮她出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