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在抗议。
申屠遂察觉到她的情绪:
“我做好了所有安排,你只需要跟他们走,到了安全地点之后会有专业的医疗团队给你治疗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:“我没有安全感,除了你之外,我谁也不认识,人越多我越害怕。”
“邵位军在,有什么事跟她说。”
“我不认识什么军,我已经彻底把她忘了。”
“……”
申屠遂冷静分析。
“所以你的诉求是找一个我信得过的人开直升飞机单独把你接走?”
“对。”
她的声音坚定充满依赖。
电话那头,申屠遂犹豫了很久,见她格外坚持,才同意下来。
“行,等我安排。”
调动直升飞机专程接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但申屠遂有职权在,同时时亲的安全级别非常高,加上监察大人一路开绿灯,特权就这样被审批下来了。
为了不耽误机场的正确运行,时亲干脆乘坐机场大巴去另一个空地等着。
飞机上的其他人纷纷离开,只有邵位军和她的小队陪同她在等。
此时,邵位军厌恶时亲的情绪达到了巅峰。
一开始,她就怀疑时亲有问题。
后来,申屠遂三番五次袒护,让她一度觉得申屠遂脑子有病。
就在刚才,时亲居然在飞机上和她的未婚夫勾勾搭搭。
而在现在,时亲又不知道抽什么疯,非要等申屠遂安排直升机来接她。
邵位军感觉自己快炸了。
要不是时亲的安全等级高,她已经忍不住要动手灭口的一颗心了。
“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找我事儿。”
邵位军双臂环胸:
“否则我就要犯错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