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在这只猫面前,他没有任何担心。
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种单纯的相识的关系了。
其实也不算单纯,毕竟他一直在吸取着她的生命。
陈律辞握紧手中的玉牌。
如果可以,他不希望她离开。
时亲的身子忽然一僵。
她缩了缩肩膀,回头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,弄疼你了吗?”
陈律辞放松手部。
“没关系,不疼。”时亲看了眼他的手:“如果你一直拿着玉牌不方便把它放兜里也行。”
陈律辞摇摇头。
他接受不了玉牌碎裂。
时亲神思一动:“我好像拿不起来玉牌,但如果你把玉牌放在我的手上呢?”
人无法抱起自己,但是人可以自己躺下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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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亲伸出手,满脸好奇:“试试?”
陈律辞没有把玉牌给她。
如果玉牌真的可以被她戴着,那他的存在就没意义了。
她会离开的。
陈律辞笑了笑:“你就不怕你拿不住摔了吗?这样还是太不安全了。”
时亲双手摊开,手背放在他的腿上:“这样行不行?就算我拿不住,也有你的腿垫着呢。”
那细腻柔软的手背贴着他的大腿,让陈律辞下意识绷紧。
或许是怕压着他,她的重量压的非常非常轻。
车子行驶会有轻微的晃动感。
她的手会若有似无地触碰他。
那绵软的力道一寸一寸打在他的心神上。
陈律辞握住她的手腕。
“回家再试,用床垫着更安全。”
时亲一想也是,万一她拿不住,再给陈先生这个大病号砸骨折了呢?
“那我们回去再说。”
陈律辞点了点头。
晚上,时亲吃了个尽兴。
无论她想吃什么,陈律辞都会安排。
最后去酒吧时候,时亲喝了好几杯很甜的酒。
陈律辞见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