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喜穿太多层,仗着这个时代思想还算保守,便没穿内衬,量也无人敢去撩裙子看。
谁曾想遇到眼下这个情形。
时亲倒是没什么心理压力,不过就是长裙变成了短裙。
只是这一幕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还是太荒唐了。
主审官温离目光在她身上做出短暂停留后,便垂下了眼眸,不再去看。
左右两个结果,通过考核或者被扎成筛子。
一刻钟后,短箭停止。
时亲靠着门喘息着。
她面前的地板上,被钉子扎成了刺猬。
“大人,我这算通过了吗?”
温离并未立刻作答,他沉默起身,未曾看她一眼,绕过身后的水墨屏风走了进去。
随后,一个宽大的外袍被他扔了出来。
时亲急忙接住。
长袍是丝绸材质,十分柔软,边缘处绣着繁杂的符文,摸起来微微发热。
她小心翼翼询问着:“给我穿的吗?”
“是。”
时亲露出笑容,即便对方没看她,她的态度摆得十分端正:
“谢谢大人体恤下属。”
她干脆将身上被短箭刮成破烂的衣裳脱了,直接披着他的袍子。
袍子散发着淡淡的青木香。
温离以为她换好了衣裳,从里室出来的时候,一眼看到她裹着他外袍的模样。
脚边是被她丢弃的裙子。
那松松垮垮的白色长袍裹在单薄的娇躯上,明明严严实实,什么都没露,却不难猜出她里面没有穿什么。
当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,想象就是最大的诱惑。
温离目光触及这一幕,匆匆移开视线,俊眉紧蹙:“成何体统。”
时亲既然都决定要特别一些,索性做的干脆点。
她故意模棱两可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