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铮斜着眼看乔栩然,“哼哼两声,不开心的转过身,继续他的事去了。

昨天捡来的柴,一会要送去炭窑烧炭,这会要把木柴周围的小枝丫全去掉,把柴垒的整整齐齐,等明天过去烧。

做好这些后,犹豫了一下,蛇铮站到乔栩然身后,将一个项链戴到了乔栩然脖子上。

正在看爪印的乔栩然脖颈一凉,低头看自己的胸前,一截有点透明的黑色绳子上栓了一片鳞。

鳞片上透着墨绿色的光,不难猜出这是谁的鳞片。

蛇铮绑了一个保证乔栩然这辈子都不能解开的结后,等着乔栩然转身。

这是他和青麟兽打架时翘起的鳞片,那天洗澡的时候他拔了下来,这是他最坚硬、最锋利、最漂亮的一片鳞,只有这片鳞能当做项链戴在乔栩然脖子上。

有危险的时候,这片鳞可以割断猎物的脖子。

乔栩然转过身:“蛇铮……”

蛇铮紧张的等着乔栩然接下来的话:“我在。”

“你什么时候掉的鳞片,不是说你打架翘起来的鳞片会自己长回去吗?这一片怎么回事?你骗我?快让我看看,身上还有没有伤口。

这么热的天,伤口不包扎很容易化脓的你知不知道!”

蛇铮松开握住的手,有点失落:“哦……”

“我没事,这片鳞是自然脱落的,不是那天掉的。”松开的拳又紧紧握住,指甲陷进掌心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