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也有眼光不好的时候。
毕竟,人无完人不是。
季司深倒是想的很开。
之后,又过了一段日子,季司深百无聊赖地躺在旁边,看白善和商无虞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。
这两人跟欢喜冤家似的。
白善就是不开口表白,商无虞根本没开窍,好几次都被白善欺负哭了。
事后,又开始哄人。
季司深瞧着觉得可好玩儿了。
倒是也不觉得月隐不在,心里难过。
就是有时候,心里空落落的。
没有人哄他睡觉了,也没有人纵容他的小脾气,也不会有人像月隐那样耐心的给他缠身上的绷带,替他梳头发了。
瞧着他哪里都没有变,但好像又哪里都变了。
季司深有些困倦,连连打着哈欠了。
蓦地,季司深忽然从躺椅上坐了起来,像是有什么感觉一样,都没和白善商无虞说一声,连鞋都没穿,都快步跑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