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不出来?
解稍微解释一下就能理解的。
“公子,您用过早饭了吗?”海安走过来小心询问。
公子这两天脾气怪怪的还是小心为妙。
萧道寒站在那里不说话。
什么叫不熟?什么叫没感情?
相公叫的不是很好听。
偏偏说什么和别人没区别,怎么就没区别,他是孩子的爹,她是孩子的娘。
怎么没关系,关系大了。
“没吃,没胃口!”
想不通怎么会说出那么冰冷的话。
一个人气呼呼的出去了。
田翎稚盛了一碗饭递到安娘子面前。
“说说,狗官的事怎么回事?”
“我也是听去咱们店里吃饭的人说的,说那狗官,今早被人套上麻袋扔在县衙门口。”
几个衙差不知所以还踹几脚,疼的那人嗷嗷叫唤,才发现是他们刚上任不久的太爷。
“据说情况有点惨,那郎中进去这许久不见出来。”
田翎稚心道,萧道寒下手真狠。
不过落在他手里也没什么好下场,只会让他生不如死。
吃过早饭,田翎稚交代好家里,准备去忙店里的事情,顺便去街上采办一些几个孩读书需要的东西。
刚来到店里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,怎么今天的店里格外热闹?
几个人围在一起,嘴里愤愤不平。
“他吴寿亭算管什么东西,一个商贾,居然敢清街,真当自己是皇帝了。”
“就是,世风日下,小人也敢出来招摇了,要是当年高祖在,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。”
“真是不拿咱老百姓当人。”
“唉,喝酒喝酒,天塌了大个的顶着,哪需要你我在此担忧。”
几个人无奈叹气,举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田翎稚才发现,在靠近金樽楼的那一边站了许多身穿官服的衙役。
县太爷来了?
看来打的还是不严重,还能出门。
金樽楼。
“啪!”茶杯摔在地上,滚烫的茶叶散落在吴寿亭身前,烫得他一哆嗦。
“都是你这个没用的东西!这么些年留你在这边居然连这点事情都办不明白。”
“小的已经着人去办,只是那人好像手段很高明,没有留下一点痕迹,只能查到就是琼花馆的娘子。”
“你个废物,”县令一着急牵动脸上的伤口撕裂般的痛。
缓了缓,“你去为难一个小娘子做什么?她不过就是我的一个玩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