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住!”
“还没有跟小爷交手,就想拿银子走人?”
见终于众人愿意挑战少年,让少年有破记录的机会,众人顿时满脸兴奋。
然而,当他们回头看到来者,却又一个个脸色变得复杂些许。
此时此刻,一名身材精壮的青年,不紧不慢从人群外走进来。
青年穿着一件丝绸袍子,脚踏云履靴,双手戴满了各种各样的扳指,一看就知是非富即贵。
面对这名青年,围观的百姓们却如同见了老虎一般,一个个满脸恐慌之色,纷纷退后给青年让路。
“这小子怎么来了?”
那老头也脸色一变,忍不住重重叹了口气,“看来这位小伙子,也就到此为止了。”
王忠好奇问道,“老人家,这个人的武功很强吗?”
“难不成,比台上那位小伙子还要更强?”
老头说道:“他的武功,倒是也不算弱。”
“但是论及武德,可绝对是整个热河府最大的耻辱。”
“这小子名叫孟佰,是我们热河知府伍习大人的小舅子。”
“他虽也是个习武之人,却丝毫没有武德武风,在热河府里横行霸道,欺男霸女。”
“遇到弱小的,他便用武力欺负。”
“遇到比他强的,他便搬出来姐夫伍知府的权势来压人。”
“热河府的乡亲父老们,都对这孟佰恨之入骨,恨不得剥了他的皮,吃了他的肉。”
听闻此话,王忠顿时面露义愤填膺之色。
苏言则饶有兴味道,“既然乡亲们都对他如此痛恨,那正好让这位小英雄教训他一番,岂不是大快人心?”
“小兄弟,没那么简单啊。”
老头叹了口气,苦笑道,“罢了,我也不多说了,你就看着吧。”
“若是这位小伙子打不过他,那算还好。”
“如果他真的输了,那今日这场好端端的擂台,就要被彻底搅局了。”
在众人畏惧又鄙夷的目光注视下,孟佰已经一个箭步冲上擂台。
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少年,玩味笑道,“就凭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崽子,也敢在我们热河府耀武扬威?”
“乖乖跪下认输,再给我磕三个头,你孟佰爷爷就饶了你如何?”
少年面不改色,宠辱不惊,淡淡道:“阁下不必口狂,只管进招来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