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誉动作并未停顿,脸埋在她的颈侧,声音亦模糊不清:“孟宇带了好酒到衙署。”
恰又逢中书侍郎陈树也在,他刚被家中悍妻收拾了一顿,瞧见好酒,哪里肯放过,喝了几口就开始哭诉在家中所受委屈。
阿蛮心不在焉听他简单说完,正欲将他推开。
就又听到他附在她耳边忽然问道:“蛮蛮可会叫我跪踏步床?”
阿蛮身子微顿,呆呆看他。
卧房中,灯火熄灭,本就昏暗。
萧誉也抬起头看向她,清晰地看到她呆呆的模样,一时觉得可爱至极,心头酥麻得厉害,手抚上她的脸蛋,给她解释道:“陈树因在街上多看了眼一半老徐娘,回到家中,就被家中悍妻罚跪在床前脚踏上,跪不够时辰,便不许起来。”
阿蛮对陈树惧内的传言早有听闻,此时倒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知道他竟惧妻如此,一时忍不住问道:“那陈侍郎跪了多久,他夫人竟就一直看着他?”
她因着刚刚睡醒,说话声音犹带着几分朦胧睡意。
萧誉鼻尖在她颈侧蹭了蹭,摇头道:“他夫人自然不会一直看着他,罚他跪在脚踏上后,就自顾地睡去了。陈树足足跪够了一个时辰,才敢起身。”
阿蛮再次听得呆住,只觉得陈树实在老实,怎得就不趁着他夫人睡着,偷偷懒呢。
萧誉抬头看她,定定看了半晌,才慢吞吞问道:“蛮蛮会因我多看旁人一眼,而罚我吗?”
阿蛮察觉到他的认真,正不知所措,斟酌该如何开口。
萧誉已然不想听她答案了,一双手去撕扯她的衣带,强壮的身子也随之压了上去。
阿蛮脑子里迷迷糊糊,衣衫就被他扯开了。
她只好按住他的手,慌里慌张地想要阻止他继续。
他动作受阻,只再次俯到她耳边,声音嘶哑道:“乖蛮蛮,我好难受,你帮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