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梦认真的点了点头,算是接受了他的道歉。大叔盯着若梦看了一眼,许是想到了他的女儿,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。
火车走走停停,路过很多地方。
司登峰突然发来消息,问要钱吗。
我没回他,不多时又收到了一万块钱的转账短信通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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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之间的父子情分,仅存在于此。
我看着短信中显示的六万余额,这么多年他给我的钱,除了交学费的部分,大部分都存在里面。
若梦已经睡着了,我挨着边坐在另一头,停止了发呆,打开手机看了眼无人问津的社交软件。
我在想,活着的意义是什么。
为了明天后天,为了看不见的未来,和充满遐想的幸福。
在余华的《活着》中,唯一活着的是主角富贵和那头牛。可当活人所在意的一切都失去时,那活着与死亡又有什么不同?
我没想明白,也没人告诉我答案。
想的头疼了,准备起身离开去抽根烟,自己的衣角被若梦紧紧抓住。本应该熟睡的她,此时此刻瞪着大眼睛看着我。
“舅舅去抽烟。”
“若梦要跟着。”
她立马从床铺爬下来,光着脚丫站在我面前。我揉了揉她的脑袋,抱起她放在床上,帮她穿好鞋子。
她跳下来还差点摔倒,好在抓住了我的手,“舅舅,若梦要嘘嘘。”
我把若梦带到卫生间,等她出来时,我已经在抽烟处点上了烟。
她想跟过来,我怕烟味熏到她,就让她到离我远一点。
我们各自靠着一侧车门,她就在我对面,安静的盯着我。
火车偶尔的晃动,中间狭窄的过道有人路过,很难想象我的生活节奏突然变成如此。
吐出的烟雾飘散,就像我那些堆砌起来的愁绪,在看到若梦的时刻,倒也没有那么压抑了。
“死小孩,能不能让开,是不是没妈教你不要挡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