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我忍不住笑了,听着这样的价格,我真的有种想打人的冲动。末世中,黄金已失去了众多机构的支撑,变得如同垃圾一般,只是人们出于对末世前的留恋,还会偶尔买上一些。然而,真正的硬通货,永远都是暴力工具,它们才是上牌桌的筹码。
我拉紧了自己的白手套,深吸一口气,强忍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,说道:“说吧,你肯定不是个肉人铺的老板那么简单。一般人都是买枪,你可好直接买炮弹。这说明说明你们至少有不少的迫击炮。哪个势力的?我听听,兴许咱们还是朋友呢。”
墨镜男抖了抖烟灰,仰面笑道:“武军长,您大人大量,你看我都开个肉人铺隐姓埋名了。这样吧,我给您透个底我的主家不是庐州本地的势力,开车的话五个小时。方向恕我不便透露了。您的白磷燃烧弹,我们也很感兴趣,一发炮弹五吨粮。”
我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了,猛地拉动枪栓,直接将我的那把六四式配枪顶在他头上,怒目圆瞪道:“你的胃口不小啊,你给我想清楚点,我在庐州打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。别说你用手里那杆破枪了,你敢瞪我一眼,你也就是个死。别管你附近安排多少人,枪声一响他们都得死。”
那个墨镜男高举起手,依旧保持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,说道:“您干嘛这么生气,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。”
我恶狠狠地盯着他,笑着说:“你们往我眼皮子底下埋暗线,还一路把我引到这种地方,是不是想给我玩儿什么极限施压的把戏?有意思吗?”
墨镜男依旧高举双手说道:“您别冲动,有话好好说。价格好商量。”
我一把拽走他的霰弹枪,扔给一边的警卫员,随后对他说:“我要加价。”
墨镜男一听开心的说道:“您说,您要什么?”
我抿了抿已经有些干涸的嘴唇,依旧按着他说道:“说吧,你在我们第四军买通了谁。我不信,你可以这么巧就可以在这种跳蚤市场,可以随意堵住一个第四军的军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