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榫:“我以为它是一只爱好和平的善良水母。”
光镜:……
海里的是不是那只冥河水母还不好说,反正在海面趋于风平浪静时,下面窗门紧闭的哨所终于有动静了。
“喂——”
凡七率先从里面出来,冲着塔尖上的人喊道:“有受伤的吗?”
时榫很自觉没接这话茬。
风暴已经和缓了下来,不再大得像是要把人卷上天。
光镜从塔顶跳下去,走到凡七身边不知说了什么,旋即两人便朝时榫看了眼。
这一眼时榫接收到了,他想了想,还是跳了下去,询问二人,“有事?”
光镜:“你能下海吧。”
时榫:?
有点怪,不确定,再仔细听听。
光镜继续说,“哨所在海底的监测设施被破坏了个七七八,得有人下去看看。”
顶着面前两双眼睛的注视,时榫偏头,“所以你们是让我下去?泡在不知道几百度的沸水里?”
海浪平息了不假,但才经历过火山喷发的海底,那海水温度得把人烫熟吧?
光镜疑惑,“区区几百度,怎么你扛不住吗?”
时榫:?
好一个个区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