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痒。
一根血藤从身后伸直身前,时榫脸色微妙地看了看藤蔓尖梢,伸手试着捏了捏。
嗯,没错了,刚才是有什么东西在水里摸他了。
放出去的血藤就像是他的半身一样,寻常时候没有留意也就算了,但只要多加关注,时榫很轻易就能接受到藤蔓带来的所有感官。
“怎么了?”
他这一番动作叫旁边严阵以待的河玉有些摸不清头脑。
时榫沉吟:“下面有东西摸我。”
河玉:?
“偷偷摸摸的,摸一把就跑,水里也有流氓?”时榫说着,眼神变得更加微妙,“啊,又摸了。”
河玉被他这番话弄得有点不会了,“……你能看看现在情况吗?”
现在是关心水里流氓的时候吗?
时榫没回,只是低头继续看向海面。
溜进海里的几根藤蔓适时往上提了提,似乎是要爬上来,但旋即又止住。
河玉安慰:“就是被鱼嘬几口而已,清白还在,咱们大男人不怕这些啊,下面那只大家伙才是最关键的,你好好跟它聊,我还不想喂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