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顺着一条条小道往前,最后摸进了一家破旧的铁门内。
依旧是那么杂乱破旧,各种设备纯手工缝补的寒酸感扑面而来,时榫掀开过道上的灰布帘子,越过那些堆积如山的杂物,最后终于见到了蹲在角落捣鼓物件儿的干瘪老头儿。
“喂,邱大头。”
时榫靠在货物架上冲人吆喝了一声。
角落里的干瘪老头儿倏地转身,眼神锋利如刀。
“叫什么叫,没礼貌的臭小子。”
时榫走过去,“还记得吧,全身检查,你说过可以做的。”
邱大头显然是还记得时榫的,虽然看着他的眼神嫌弃,但话却没有否认的意思。
“我还当你多急,这都快过去一月了才找来,怎么,是外面的医院医术不好,这才终于想起老子来了?”
说着,邱大头目光一扫,眼睛顿住定在时榫腰间。
“那是什么!”
他站起身,佝偻着背往前凑了几步,“这是星叶草?异种吧?你怎么把个异种带身上,快拿来给我瞧瞧……”
邱大头说着在旁边杂物里翻出几个瓶瓶罐罐,拿着刀叉就过来,盯着星叶草的眼神明显异于常人。
没有害怕,只有得到好东西的喜悦。
时榫挡住了他的手,“我养的。”
邱大头顿住,抬头,迷茫中带着不解,“你养的?你养棵草?”
“是啊,不好看吗,我看你也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