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度在降,虽然降得不快,但的确是在降!
时榫估计着照这种降温速度,再过一两个小时,他说不定可以出去试试。
想了想,时榫纤维化了一双手。
红色的纤维爬满表皮,连指腹都是。
他食指去碰发烫的墙壁。
一秒,两秒,三秒……时榫淡定收回了手。
嗯,果然不那么烫了。
表皮纤维化后,似乎都能做到有效隔热了呢。
眼睁睁瞧着他做这一切的曾伟似是猜到什么,问,“你要出去?”
时榫已经开始拿对方的长袍子擦汗了。
“嗯哼,就出去看看,你好好看家做你的待嫁新郎。”
曾伟盯着他纤维化的手,“真酷,你还有这一手,我就不行了,异化出来一身毛。”
“哦,那可真不幸。”
不走心的安慰完,时榫也擦完汗了,他问曾伟,“你们在这儿都吃什么?”
“花蜜啊。”
时榫:?
“别告诉我,你这一个月全靠那什么花蜜过日子。”
曾伟用一种你猜对了的眼神看他。
一个月全靠喝花蜜,时榫光想想都有些窒息。
他闭了闭眼,不死心,“就没别的能吃的?”
曾伟:“不知道,反正我没吃过别的,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去找,再说了,你难道没瞧见这鬼地方除了草就是花吗?我都怀疑它们光靠吃新郎过活了。”
真是个恐怖故事。
时榫从善如流,“花蜜怎么获得?”
曾伟眯眼做深思状。
时榫:“……你要想多久?”
曾伟一拍手,“事实上就是想多久我都不知道。”
时榫给了他一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