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杉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?我应该没有告诉其他人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不对,金安尔那孩子知道,她也不会告诉别人,哦,我知道你是谁了,你就是那个叫时榫的,告诉金安尔老黑下落的人吧。”
红杉这下抬起了头,盯着时榫仔细看了两眼,“行,长得还算是个人。”
时榫张了张嘴,最后放弃解释,只点头,“对,是我。”
红杉也点点头,“嗯,坐吧。”
长椅其实不算多长,两个人坐着已经够了,但,挤挤也能坐下。
时榫选择在老黑叔身边挤挤。
“啧。”
被挤得老黑叔不耐烦咋舌。
“哎呀,叔你也别嫌弃,咱们好久没见,热闹热闹不好嘛。”时榫掀起他的衣角,“你这衣服有点长了,别压着了啊。”
老黑叔没好气扯回自己的衣角,“你怎么回来了,阿原呢。”
“阿原啊,她挺好的,我们已经见过面了,孩子现在交给我队友看着呢。”
长椅上坐好,时榫没急着问红杉,而是目光在老黑叔脸上停留了会儿,然后,颇为直白的问了句。
“叔,你这快死了吧。”
这没情商的问题要换做一般人都得被打,偏偏无论是问的人,还是被问的,亦或者旁听者都对此没什么避讳。
老黑:“快了。”
红杉:“也不知道我俩谁先死。”
时榫:“挺好,死一堆了。”
“你小子来这儿干什么的。”
老黑叔不想就这个话题深入讨论,他对时榫的突然出现是真觉得烦人。
于是时榫目光移向红杉,“其实我是想找这位问一点事的。”
被盯着的红杉面容平静,“你想问跟执法部门有关的事?我退休了,已经不管事了。”
“没让您开后门徇私枉法,我只是想问,为流放犯记录档案这种事,是任何一个执法部门都能够做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