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人流漫步,我和苍介也被祭典的氛围所感染,讨论起两边各样的摊位。
“那是什么?”我指着一处摊位问。
那个摊位前摆了一个大池子,各式各样、五彩斑斓的水球盛在其中,就像鱼儿般漂游。
球上都系有细细的绳,围在摊前的几个孩子正在用小钩子一样的事物去勾这些球,即使没成功,他们也玩得不亦乐乎。
“老天,那是钓水球啊。”
苍介诧异道,“我现在是真确信你脑子磕坏了,这都不记得了!”
我笑的无奈。
脑子坏没坏,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事啊。
“那你要去玩一下吗?钩中摊主就会把水球送给你。”苍介提议道。
好像玩一次也不是很贵的样子。苍介也在一旁怂恿我。
说不心动那是假的。
“那你先玩,到时候我们在那里汇合。”苍介手指不远处卖杂煮的摊位,“我再四处逛逛。”
我点头,随即蹲在池子边开始钓水球。
听老板说,只要能将水球顺利钓离水面就算成功。
那我钩——!
啊,失败了。
纸做的绳子很脆,即使钩中,也会因为水气球本身的重量而断掉。
又连续试了三次,绳子再次断掉,砰的一声掉回水池里。
袖口湿透的我沉默,望了眼自己的钱袋。
玩一次是200摩拉。我准备钓三个,一个给自己,另外两个给苍介和他的朋友。
也就是说,就只剩下三次容错的机会,再钓不上来就不能玩了……我掰着指头算,心里却在滴血,毕竟这花掉的800摩拉,都能买份鲷鱼烧了…!
我痛心疾首地挽起袖子,发誓这把一定全神贯注。
眼疾手快地钩起一个球的绳眼。这次竟然钩子竟然没有断!
钩中了!
好有成就感!
心情激动的我当即转头,想将这份喜悦传达出去——
身边空空荡荡。
并没有能够分享的人。
……奇怪。
我用手挠了挠脸颊。
为什么…我会下意识认为有个人在听?
老板将钓中的紫色水球递到我手边,打断了我的思绪。这才想起来还差两个球没钓。
我收拾思绪,趁手感还在,又接连钓中一个白色和一个绿色的水球。
“哐当———”
不远处传来东西被砸碎的声音,我和老板闻声望去。
一个青年男子正在和一个小孩起争执。男的手上抓着一个钱袋,而小孩却死命抓住男人的衣服不放手。推搡间,二人推翻了堆在一边的雕塑装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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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苍介!
“还给我!”苍介目眦欲裂,大吼道。
小孩的声音尖锐嘹亮,这一声顿时吸引了祭典上更多人的注意力。
不好!
男人见此心觉不妙,发力要将人挣脱,以便尽快逃离这里。可苍介却不依不饶,势必要把钱袋夺回来。
“那是我的东西!”野惯了的孩子怎会怕这种打,苍介始终不肯松手,十指更加发狠用力,深深掐进对方手臂。
这臭小鬼还没完没了—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