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面是对自己的懊悔,另一方面是觉得陆军做的太过火了。
李永禄暗自想到:“陆军现在都水平已经超过陈达了啊,怪不得怪不得……”
李政民同样很惊讶,他惊讶的点在于陆军什么时候这么猛了?
难道我儿子也这么猛嘛?
李政民讪讪一笑,问道:“陈叔,我儿子呢?”
“额……全程打下手,划水。”
听到这里,李政民没有笑也没有太大的惊讶。
看来是自己刚刚想多了,自己生的什么,自己还是很清楚的,果然啥也不是!
陈达现在还没有说出来他是李建国的师傅这件事情,现在要挑重要的解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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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陆川听完陈达说的话之后,喝了几杯闷酒,三人也没有拦着。
都知道陆川心里面不痛快,喝点酒能消愁。
陆川道:“陈哥,你找我们是什么事情?”
陈达缓缓说道:“我这次来找你不是为了其他的事,我想让你考虑一下,让陆军上山打猎……”
还没有等陈达说完,陆川一口义正言辞的回绝:“不行!”
“之前是我不知道,现在我知道了,他就不能上山!我不管是谁来了,他往后绝对不可能上山!”
陆军在炕上打了一个喷嚏,揉了揉鼻子:“谁在背后说我坏话?”
陈达也没有想到陆川反应会如此强烈,只好继续说道:“行行行,这个事不说了,不说了,我们继续喝,继续喝。”
这时,陆川的表情才好了一点,四人继续喝着手中的酒,其实自己心中各有各的打算。
陈达知道这个事情急不得,只能慢慢的来,陆军这么强的打猎本身,不去打猎完全就是浪费掉了。
不过眼下这座大山拦着,只能慢慢的移山了。
四人最后喝了七瓶散白,差不多是一人两瓶散白了,要不是陈达家没有多余的酒了。
陆川很可能会继续喝下去,眼下四人都喝多了,外面的路还滑。
陈达迷迷糊糊的把炕烧着,四人躺在炕上睡着了。
……
距离陈家不远的诊所里面,钱山岭挂着吊瓶,头上被白纱布绑着,绑的特别的紧,现在的他还在昏迷状态。
只能说钱山岭的运气不错,遇到的是一只母熊,母熊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只溜了一点血,没有把头骨劈碎。
要是换公熊来,钱山岭的情况不会有这么乐观的,说不定人都可能在另外一个世界了。
钱仁,钱光两人互相叹气一声,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钱山岭。
钱光问道:“哥,枪咋办?还在山里面呢。”
“你急啥?现在母熊走没走还不知道呢,熊的鼻子这么尖,我们过去找死啊?”
钱仁吼了一声钱光,钱光委屈巴巴的继续问道:“我……我这不是害怕嘛,害怕枪被捡走了。这可是咱爸花一千三买的。”
钱仁幽幽的开口:“明天,明天中午我们再去看看,把枪捡过来。”
家里一共三口人,钱山岭是家里面的顶梁柱,现在已经在病床上躺着了,昏迷不醒,他现在就是家里面的主心骨。
虽然就两个人,但谁让他是大哥呢,长兄如父。
钱光点了点头:“好!”
……
翌日清晨。
陈达醒来的时候,屋里面就剩他一个人了,陈达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脑袋,喃喃自语:“以后不能多喝了,喝的脑瓜子嗡嗡的。”
陈达把炕上的菜盘子收拾一下,简单的吃了几口饭,把猎狗喂了一下就出去了。
这次陈达没有拿猎枪,也没有带猎狗,反而是带了一些渔网和鱼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