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坏了,他有吃人的习惯,下面可是躺着个睡美人。”
郑开奇懊恼一声,忘记了这一茬。急忙爬进床底,翻身下甬道,就看见那旗袍女人安静躺在那,浑身上下没什么异常,只有脖子处多了抹红色。
上前查看,郑开奇发现那怪人其实是咬了一口,不知为何没有继续咬。
只留下浅浅的伤口,
“这又是钱,得搞点狂犬疫苗。”他叹息着,刚伸手去摸女人的伤口。
女人猛然坐了起来,手中锋利之物顶上了郑开奇柔软的下巴。
她似笑非笑,说道:“小年轻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郑开奇吓了一跳,强自镇定,说道:“我对你做了什么,你不知道么?”
女人笑眯眯点头,呀嗨一声,“那我就知道了。”猛然抽手,手中长长的簪子伸向脑后,很快,大波浪头发被收拢成一团。
仪态慵懒,风情万种。
郑开奇已经撇开目光。
“是个生瓜蛋子。”女人心里微微一笑。
郑开奇看过来:“时间紧迫,说点正事?”
女人咯咯笑了:“小小地窖卧室,孤男寡女,强男弱女,干柴烈火,时间紧迫,春宵苦短——”
郑开奇虽然咬牙提醒自己,还是红了脸:“大婶,我来自上海警察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