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凤娇一看闫凤良不请自来了,我俩高兴的喜出望外,连忙给他和师傅拿烟,倒茶的。
热情的忙活了一阵后,我对闫凤良说:“小哥,我盖5、6间猪圈,你看需要多少工钱,回头我给你。“
闫凤良笑着说:“就这点小活,还各着谈钱的了,我们不要钱,只要酒喝,你多准备点碗筷,只管饭喝酒就行了,工钱我们一分钱也不要你的。”
我们说笑了一会后,闫凤良就带着他们的建筑队就开始给我盖猪圈了。
线是我放好的,他复了线后、就开始挖地基,搬砖头,活泥巴,他们忙得不亦乐乎。
凤娇见有这么多人干活。她就把在外面锄地的二妹凤灵喊回来帮妈。做午饭。
晌饭没有炒盘子菜,只做了五盆烫菜,有千张豆腐,水豆腐、粉条、煎的面片和一盆肉炖萝卜。
吃了晌饭,我跟凤娇把檩条装在架子车上,拉到街上去锯成瓦板、瓦条,顺便再请人帮忙买了1000多块红瓦回来。
都说人多力量大,这话一点也不假,不到三天的时间,我那6间瓦房的猪圈就盖好完工了,地坪和排水沟都整的漂漂亮亮的。
特别是最后一天,陈少兵、陈少强和我弟弟他们耽误了一天生意,也来跑来给我们帮忙盖猪圈了。
完工的那一天晚上,凤娇和妈妈做了两桌丰盛的盘子菜和烫菜,也坐了满满的两张桌子帮忙的客人,有几个邻居是快完工的那天下午过来帮忙的,他们开玩笑的对我和凤娇说:”国勇,凤娇,你们会不会嫌我们几个是好吃嘴,活快干完了,跑来是来混饭吃的吧。”
我跟凤娇高兴的笑着说:“大家来给我们家帮忙盖猪圈,是看得起我们两个,看得起我们家,你们的情义和热心我们永记在心里。”
酒席结束后,在大家说说笑笑中,凤娇拿出了9条香烟送给闫凤良,请给他的建筑工人一人一条,另外,我们又给其他帮忙的邻居每人两盒烟。
闫凤良高兴的说:“凤娇,我们虽然不要工钱,但吃的喝的和这些烟,比你们出工钱花的还要多呀。”
凤娇笑着说:“哥,账不是这样算的,出工钱咱们没啥情义,你们不要工钱愿意给我们帮忙白干,我花再多的钱也是高兴的。大家都愿意给我帮忙,说明我们的人缘也算可以,嘻嘻,大家说是不是啊。”
众人带着醉意说:是的,国勇和凤娇的人缘就是可以……
散席的时候,陈少强把我拉到了一边,对我说:“国勇,你做猪娃生意,咋不把猪行承包下来呢。”
我一听有些纳闷,就问他:“猪行怎么承包呢。”
陈少强说:“就像联产承包责任制一样,自负盈亏,工商所把猪行承包给你,你收那些买家和猪贩子的行费,一年向工商所交一些承包费,除了承包费,收的行费都是你的了,这个肯定赚钱。我们鱼行就承包给私人收费了。”
关于承包猪行的事情,我连想都没有想过,也不知道是怎么承包的,赚钱不赚钱,心里也没底。
虽然这个信息很有价值,但我不知道深浅。再说,猪牛行现在还没有对外承包,一直是工商所的人在那里收行费 ,我准备明天到猪娃行里做生意的时候,找方会计探探口风。
想到这里我就问他:“少强,你是做水产生意的有经验,可以把鱼行给承包下来呀。”
陈少强说:“你以为鱼行是个人就能承包下来的呀,咱街上的老吕家跟老梁家因为争咱街上鱼行的承包权,打了两三架了,昨天他们打架的那个凶狠场面,让你看到了夜里真的做恶梦。”
接着,陈少强就给我讲起了吕、梁两家争鱼行的打斗过程。
陈少兵说的老梁家就是梁朝家,也算是我的老街邻了,梁家人我也认识,但不熟悉。
我跟凤娇结婚之前,小时候经常听爷爷跟我讲,其实我们原来就住在我们余寨公社街上的。
我爷爷的父亲,也就是我的老太儿,他们在四几年之前是住在我们余寨街上,是个做生意的买卖人。
那时候余寨街道狭小破旧,老太儿就住在街上是个做挂面,炸油条的手艺人,平时就以做挂面为主业,到腊月和正月十五就开始炸油条炸馓子,这两样生意做的也算是可以。
老太儿非常尊敬手艺人,他经常教育爷爷,说:“是艺都养生,就怕艺不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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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叫爷爷学习他做挂面,炸油条的手艺,但是爷爷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