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章 贪恋美色的找牛人,受了牢狱之灾

我没想到憨厚朴实的高明远不仅会用单法治大病,还会用针灸治病和挖中草药治疗妇科病和蛇伤等医术。

有一次,一个邻居在田里捆稻子,抱稻铺子时,他的手头被卧在稻铺下面的一个红三杆子毒蛇给咬了一口。

那个邻居的手没过多久就肿了,他连忙去请高明远给他挖草药治疗。

高明远知道后,立刻放下手里的农活,扛着铁锹就到地埂子上给他挖药去了。

只见他先用嘴把那个邻居手头上的蛇毒吸吸,然后把挖的几样草药捣碎敷在上面,并让邻居连敷7天。

一个星期后,那个邻居的手头上的蛇伤竟然神奇的好了。

事后,我觉得高明远的人品不错,我就跟妻子商议,想让高明远在街上开个诊所,给人看病。

当时余寨街上虽然开的有几家诊所,但那都是西医诊所,给人看病打针挂水再加吃药,都比较贵。

他如果能开一家中西医相结合的诊所,生意肯定可以,病人看病不仅可以省点钱,他自己也可以赚点钱,总比他农闲的时候,在家里没事做要强的多。

那天吃了晚饭,我跟凤娇一起来到高明远的家里想给他说说这事,让他在街上开个中西医相结合的诊所给人看病,也算是报答一下他对凤娇的救命之恩。

我们到他家里后,高明远和吴艳梅都很热情的给我们搬椅子倒茶。

他们的大女儿庆娥和二女儿庆莲,都甜甜的喊我们“国勇哥,凤娇姐。”

他们10岁的儿子小庆福,正趴在桌子上写作业。

电灯下,我看小庆莲长的,的确跟她的姐姐和弟弟不太一样。

我们寒暄了一会儿后我就对高明远说:“表叔:听凤娇说她小时候你救过他一命,你用单法和针灸治病的医术很高,还会挖草药治疗妇科病和蛇伤。你如果在街上开个中西医诊所,生意肯定不错,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开个诊所?”

高明远有点惊讶的说:“我怎么没想到在街上开诊所的事情呢,不过,不知道开诊所都需要些什么手续,得多少的本钱。”

我对他说:“你如果想开诊所,明天我问问干爸需要什么手续,至于本钱问好了再想办法。”

吴艳梅感激的说:“谢谢你的指点,国勇,你们两个真是好人呐,我的诊所如果开起来了,真的得好好的谢谢你们。”

只见高明远跟吴艳梅简单的商量一下后就同意了,他们说,割了稻子种完麦就开诊所,有空了先到街上去看看在哪里租房子合适,并请我替他问问开诊所都需要什么手续。

帮高明远开诊所的事情,定下来以后,我跟凤娇就回去了。

……

转眼到了8月底,稻子基本快割完了,我盖房子的砖头和瓦都拉回来了,盖房子的日子也请老先生看好了,定于9月初2动工扒房子。

8月28的吃过晚饭,学德小爹来到我家里,让我通知社员这几天要到粮库去交公粮。

第二天早上,我跟凤娇依然的是早早的起来收拾完猪圈再喂猪。

我赶忙做完这些事情后,我让凤娇她们先吃饭,我要趁吃早饭人都在家里的时候,去挨家挨户的通知一下社员到粮库去交公粮。

我去通知他们最近要交公粮的时候,有的说社员说稻子还没有割完,有的说稻子还没有晒干,等稻子晒干了就去交。

当我走到闫学宽门口通知他最近要到去交粮的时候,他却带着气说:“我交个jb,事情不给我处理好,别说我不交公粮了,我连看水费都不兑,我让他要个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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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娇之前跟我说过,她说闫学宽是生产队里出了名的老硬怼,专给人家抬硬眼子扛,而且还得理不饶人的主,在村子里也算是个刺头,就连生产队的队长见到他都觉得头疼。

我被他这几句粗鲁的话,搞的莫名其妙的,我就笑着问他:“小爹,是谁惹着你了,你又是不交粮,又是让人家要个球的。”

只见他往陈天达住的地方瞪了一眼对我说:“你去问问陈天达就知道了,他栽在地里秧都收了,我栽在正儿八经麦田里的稻子却给我干死了,我的庄稼都干死了,你让我拿什么交粮?他还想要看水的工钱,我给他个鸡巴。”

我所知道的,今年的雨水还算凑合,白田和麦田的稻子没有缺什么水,基本都丰收了,他哪里的稻子被干死了呢。

于是,我就问他是哪里的稻子被干死了,怎么又怨上陈天达了呢。

他气呼呼的对我说:“是东岗上瓢把子塘那里的 ,陈天达把他的塘窝子地改田,破坏了用水规矩,他的三亩多水稻丰收了,把我们的正而八经的麦田稻子却干死了。”

听他这么一说,我就到陈天达家里去核实情况,没想到陈天达却要来跟他当面对质。

陈天达端着稀饭碗就来到了闫学宽的门口。

他两个一见面就像是仇人一样的吵起来了。

陈天达带气的喊着闫学宽绰号说“:老硬怼,你又找我啥鸡巴事呀你说!我不就多收那块塘窝子地的稻子吗你就眼红了,谁不让你地改田了?有本事你也改呀。”

只见闫学宽往陈天达那里走了两步也喊着陈天达的绰号说:“刁老二,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,你仗着自己是队长和看水员以权谋私,把瓢把子塘里的水,放到你塘窝子地里改成田了,却把我们按麦田分的稻子给干死了,你还想要看水钱,你要个鸡巴。”

我连忙跑过去站在他俩中间,害怕他们打起来了。

陈天达说:“老硬怼,你不要胡绝乱骂的,我那塘窝子我们一家从下面白田里凫水栽上秧的,根本不是放瓢把子塘里的水栽的,队长也知道。你如果不相信,现在就可以去看看,那个凫水的凼子还在那里。”

见他们两个针尖对麦芒的吵架,我对他们说:“我到咱这队才8、9月,对哪个塘管哪一片的水,都不太熟悉,要不,咱们到瓢把子塘那里去看看?”

这时,凤娇挺个大肚子喊我回去吃饭来了,听到吵架声的邻居也越来越多了。

闫凤良也走过来对我说:“国勇,不用去看的,你不知道,我们分地时生产队写的有用水协议,北大塘的水只要能放到地方的,全队都可以用水,但,就是不准用塘里水地改田的。像那些偏塘,哪一个水塘就顾哪一片的麦田,禁止地改田栽秧,旱地想栽秧也可以,但你不能用塘里的水栽。陈天达说他是凫水栽的秧没错,但他中途打小欠放水救秧,用的可都是瓢把子塘里的水,不然的话我们那一片的稻子也不至于干的严重减产,他那么的自私自利,你说,谁还给他兑看水钱呢。”

只听陈天达说:“你们兑不兑看水钱我不管,反正我是找队长要钱,我如果要不到看水钱,我秋里连村提留都不交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