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大壮问我:“余队长,陈家的人呢?”
听到他的问话,就用目光寻找陈天鹰。
“我在这里,刚才警察也说了,不幸的事情已经发生了,打斗也解决不了问题,咱们协商解决,你们尽管提出要求和条件,我们尽最大能力,能做到的就做到,没那个能力的咱在商议。”陈天鹰走过来对大壮说道。
这时,大壮的哥哥说:“那好吧,我把父亲的遗体抬到你家去咱再商议吧。”
董家的亲属异口同声的说道:“对、对、把遗体抬到陈家去。”
陈天鹰见董家人多势众,就凭陈家几个人也阻挡不住他们,况且,他们一家对大闫塆姓陈的族人不太友好。陈家那些族人不一定有董家抱团,与其闹的伤痕累累的,倒不如坦然接受。想到这里他对董家人说道:“死者为大,你们抬去吧。”
最后,董家人就把董先培的遗体给抬走了……
离开了事发现场,我就回到了店里。
凤娇见我回来了,就连忙从卧室里走了出来,她穿着那身我最喜欢看的绿红相间的碎花秋衣衬裤,要过来给我倒水洗脸洗脚。
每当我看到凤娇那甜美的脸庞和飘逸的秀发时,一天的烦恼和劳累瞬间就烟消云散了。
看着诱人的凤娇,我连搂带抱的把她放在了床上,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:“把衣服脱了等着我……”
她望着我妩媚的笑笑:“快点呀……”,就开始动手脱衣。
我的心思全在凤娇的玉体上,三下两下的就洗完了脸和脚。
我急不可待的脱衣上床,我特别喜欢看凤娇侧着身子给我掀开被子,让我钻进被窝的那个瞬间,她白皙的玉体让我回味无穷……
……
幸福之后,凤娇笑着对我说:“改天你不带套,我得上环,不然孩子太稠了。“
“那次,妈妈让你上环,你不是说不上吗,孩子有多少就要多少吗?现在怎么变卦了。”我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笑着说道。
凤娇嗔怪的说道:“谁变卦了,我只是随口说说,我也不让你带套,我也不上环,孩子生够数了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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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“叮铃铃铃……”清脆的闹钟响声惊醒了我跟凤娇。
为了不误打更,我特地买了一个闹钟回来,我把闹钟定在 11 点 35 分响铃。
5 分钟起床穿衣洗脸,1、20 分钟骑车回到村庄,正常情况下我那 3、4 里地的路程 ,10 多分钟就跑到了。
凤娇伸手拉着我不想让我回去,她说夜里太黑,担心我摸黑走路。
我说:“我是队长,今天如果不打更了,明天怎么面对群众呢,今天是冬月 16 了,年里,咱最多还轮两次。”
“那,下次就让妈妈替你打更吧,别的女人能替,妈妈也能替你,路上小心点。我特意给你弄个短棍子放在门后面了,你带着防身用。”凤娇说着起床给我拿来棍子。
我亲了她一下说:“还是老婆心疼我。”
凤娇说:“不是怕两个孩子醒了,我真想跟你一起回去。”
……
告别了妻子,我骑着自行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颠簸着,冬天的夜晚格外寂静,自行车的泥瓦磕碰出“呱呱呱哒哒哒”的响声回荡很远,我也害怕声音招来坏人。
幸亏有皎洁的月光和无数颗闪烁的星光洒满了大地,才使漫漫长夜不再漆黑、不再可怕,才给我增添了无穷的胆量和勇气。
特别是走到陈有典挨闷棍的那个地方,使我备加警惕。
不过,今夜还算是风平浪静,一路平安,当我走进村庄的时候,正好碰到闫风良和陈少强转最后一圈,再有几分钟就 12 点了,也是他们两个给我交班的时间。
陈少强的老婆王晓琴现在还在我家里躲着计划生育呢。
所以,他每次见到我的时候不经意的就流露出感恩的心情。
此时此刻,他见我摸黑回来值班,就对我说:“国勇,下次轮到咱打更了,我替你打一夜,反正冬腊月间的水产生意不好做,我就停一个集的生意,替你打更。”
“不用了,凤娇说下次让妈妈替我打更,你一个人带个孩子还做生意也挺不容易的。”
最后,闫凤良问我:董先培的尸体怎样抬到陈奉礼门口去了?
我就把事情的经过给他们说了一遍。
闫凤良和陈少强都说:陈家三兄弟除了老三强点,这两货没有一个成熊的。
跟闫风良和陈少强告别后,我就回到了家里。
自从我开店后,爸妈他们每次晚上睡觉的时候,都会把过道门锁着,给我们一把钥匙,以便我们晚上回来方便一些。
两只狗狗听我的动静后,依然是“呲啦呲啦”的扒着铁门。我把放自行车的声音弄的很响,就是想告诉爸妈是我回来打更了。
我打着手电在院子里转了一圈,又到牛屋去看老水牛,我对爸爸说天亮的时候我再挑两捆稻草回来,他说不用的,你妈已经拽回来的有稻草了。
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后,我把两只狗狗锁进了院子里,就准备喊去红霞打更。
还是跟上次一样,我一个人顺着村庄边先转了一圈,我看见陈奉礼门口放着董家的尸体,我也没去惊动他们。
见村子里没有异常情况,我就去喊红霞出来打更。
我刚走到她的门口,连喊都没有喊她,谁知红霞却突然打开了房门,一把把我拉了进去,她把门插上以后,就呼吸急促的说道:“人家等你好长时间了,你怎么才来呀。”
黑灯瞎火的她连搂带抱的把我放在了她的床上,一切都如此的轻车熟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