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凤娇头脑单纯,想不到更深层次的问题上,我也就不再绕她了,我就对她说:“我准备让苏发友出面承包那个荒山坡,把窑厂给建起来,让他负责窑厂的生产运行。咱给他出钱,让他出力,赚的钱对半分。我之所以让苏发友出面,就是因为他的户族小,人也忠厚包涵,最关键的是他听话。如果换着其他人了,咱不好掌控,弄不好还容易翻脸散伙,所以,我思来想去的还是觉得苏发友最合适。”
凤娇想了一下说:“咱闫家也有几户靠得住的呀,有好事了你何必去请一个外姓的人来赚钱呢。”
“你没听过那句俗话吗:亲戚不供财,供财两不来吗。所以,亲戚面前深不得,浅不得的,一旦牵扯到钱财的分配,亲戚之间最容易产生矛盾的。”
凤娇听了之后她豁然开朗的说:“人家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,一点也不假,我考虑问题咋就没有你想的深远呢。”
凤娇说着她紧紧的搂着我,喃喃的说道:“你怎样才能让苏发友承包着那个荒山呢?”
我对她说:“明天下午开会的时候,再说吧,如果该是你的财,上天也会促成的,不该是你的财,你想破脑袋也没用。”
人的心情就是那么的奇妙,当你的生活过的津津有味时,又看到前方的财源在向你招手,这就看你有没有胆量去跨越未知的路途手握财源了……
我跟凤娇在卿卿我我的浓情蜜意中进入了梦乡……
……
正月初八的早上,我跟凤娇早早的就起来了,由于早餐店还没有开业,年里年外这几天,都是我跟凤娇先起来的,让妈妈搂着两个孩子多睡一会儿。
我起床之后的首要事情,就是出猪圈喂猪……
凤娇起来就到妈妈房间里去喂了两个孩子后,就洗漱做饭,今天早上馏的是馍,热的是昨天上午没有吃完的剩菜。
闫德成爷爷昨天又给我送来几十个馍,这些馍都是闫学政说书打门时人家打发给他的,有的馍都已经长霉毛了,这些馍都是人家蒸的过年馍。
凤娇看着这些变质的馍也没舍得喂猪,她把这些馍掰开,把里面的馅子倒出来喂猪,然后把霉毛皮子揭掉,馏馏当早饭吃了。
吃了早饭后,我跟凤娇都换上了新衣,凤娇画的淡妆,更显得她活力四射,光鲜亮丽。
临走的时候,我让凤娇拿了一张存单,准备取几千块钱回来当承包费备用。
今天已经是余寨街开集的第三个集了,街上赶集的人们大都是手挎竹篮,肩膀上扛着几棵甜杆拜年回年的人们。
当然,也有买元宵节的烟花,起花之类的小烟花的……
熟人见面时都热情洋溢的招呼着:“新年好……”
我跟凤娇也特意到高明院的诊所里给他们拜了个晚年,并通知他下午回去开会。
跟高明远告别后,我们来到小吃店的门口,凤娇打开小吃店的门,我们进去看了一遍,发现里面的东西都跟年里一样原封不动的摆在那里。
我跟凤娇计划小吃店在正月12的开业,在小吃店看了一遍之后,我又到猪行去看看。
行里虽然没有买猪娃和卖猪娃的,但有几个人来询问行情的,我对他们说:正月初十开业。
从猪行出来后,凤娇在信用社里取了6000块出来,让我装好。
在街道上转了一圈,我跟凤娇就到乡政府的院里,到乡长办公室里问问干爸,我准备在荒山上开个吊窑厂需要办什么手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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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爸听后说:“现在上级提倡发展农村经济,支持个体经营,只要是在荒山上建造砖厂也是准许的,你写个申请给我,我就帮你办了,工商所那边找你干妈就行了。”
听了干爸说的这番交待,我跟凤娇心里都有底儿了。
我们客气的跟干爸告别后就回到了家里,然后我就沿着村子挨门挨户的通知邻居,今天吃了午饭到大槐树下开社员会。
走到苏发友家里时候,我到他家里单独对他说:“下午开会我把北大塘以西的荒山承包出去,看别人怎么说,到时候你就见机行事就说你想承包,把这个荒山承包下来。”
苏发友说:“我想承包,可是没钱呀。”
我轻声的对他说:“就按咱们昨天说好的,钱的事你不用担心的,我给你出钱承包,然后建个吊窑烧砖,建窑的钱和手续什么的我负责弄好,你只负责窑厂的生产,把窑厂干好就行了。赚钱了,咱们五五分成,你看怎么样?”
苏发友一听喜出望外的说道:“那不行,我一分的本钱都没出,你六我四算了,都这我还粘着光呢,怎么能跟你平分呢。”
“不行,就五五分成吧,这事只有咱俩知道,对谁也不要说。”
我跟苏发友交待好了之后,就从他门口通知别的邻居开会去了。
我走后,阿莉就问苏发友我跟他单独说的什么事。苏发友害怕阿莉不经意的走漏了风声,他就对阿莉说:“队长说,眼看快到春耕生产了,他想让我当今年的看水员,问我干不干。”
阿莉关切的问道:“看水员一年多少钱的工资,你答应队长了吗?”
苏发友看阿莉信以为真了,就对她说:“看水员是个怠慢人的差事,一年才200块钱,我怎么能去干这得罪人的事情呢,我没有答应他。”
阿莉没说什么就到厨房帮婆婆做饭去了,苏发友就在心里寻思着下午开会,怎样才能见机行事的事情……
吃了午饭,我又挨门挨户的通知了一圈邻居到大槐树下开会的事情后,就在郭金富门口等着社员前来开会了。
郭金富是个很热人的邻居,每次在这里开会,他都会搬个茶几和椅子放在门口当着会议桌,还会掂个茶瓶拿个茶杯放在茶几上。
今天也是如此,他不仅搬了茶几拿了茶瓶,还端了一盘子葵瓜子和一盘子熟花生放在茶几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