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天达也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凤娇给他父亲擦脸,他觉得昨晚上跟父亲密谋的事情,也有点对不起凤娇,毕竟我们两家还没有正式冲突过,凤娇和国勇对他还是挺尊重的。
凤娇擦着擦着她扭脸看看陈天达,然后对陈奉魁说道:“表爷,你看咱们两家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,我跟国勇我们当晚辈的,哪里做的不对的了,请你当面给我说出来,我们好改过来,别在背地里说我们。俗话说:捎东西只有捎少的,捎话他只有捎多的。一样的话,经过别人一传,他就变味了,你们说是不是啊?其实,我跟国勇对你们没有一点弯心绞肚的,你看我们把少萍介绍给梁群,是多么好的一桩婚事呀。”
陈奉魁父子被凤娇这番入情入理家常话,感化的无话可说了……
凤娇见陈奉魁和陈天达都没说什么,她就对陈奉魁说:“走吧,表爷,我把你带到高明远那里去给你包扎包扎,你看是到高明远那里去,还是到余寨医院去呢?”
陈奉魁和陈天达看着笑容满面的凤娇,联想到他们做的事情,也都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。
陈天达虽然不知道红霞为什么会挠他父亲的脸,就连才娶来的新媳妇双凤也在辱骂父亲,说明父亲可能做了他不该做的事情。他见父亲没有底气跟红霞争吵,说明父亲的确是背理了,他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,丢人现眼,把事情弄大,最好是息事宁人。
看着看热闹的人们都在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什么,陈奉魁也不想站在街道上丢人现眼了,想到这里他对凤娇说:“算了,凤娇,我也不跟红霞一般见识了,你去忙你的生意吧,我到高明远那里去上点药算了。”
就在她们转身的候,凤娇正碰到雷心正和小齐,原来他俩一直站在旁边,看着凤娇跟陈奉魁和陈天达他们三个,在那里协商着事情。
雷心正见凤娇和陈奉魁都转过身来,他就问凤娇:“大姐,没事了吧。”
凤娇笑着对雷心正说:“邻居之间一点小误会,现在话都说开了,没事了。”
雷心正看了一下陈奉魁和陈天达,他没说什么,就领着小齐走了。
陈奉魁看了一眼雷心正,勾着头就向高明远的诊所走去了。
……
中午时分,我从新阳回到了小吃店里,凤娇和红霞吴玉英她们三个都在搭伙做着午饭。
我刚到店里,凤娇就给我讲了红霞把陈奉魁的脸给挠烂的前前后后的事情。我看她们眉飞色舞的样子,我高兴的对凤娇说:“你们两个做的很好,红霞的十个手头印子的记性,我估计能让陈奉魁记到老死。你们两个一唱一和把我想做,而又不能做的事情给做了。就是怕他们好了伤疤忘了疼,以后在陈天雄后面出馊主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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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娇说:“尽他随便鬼,要的钱多少都是陈天龙的钱,陈天龙和他老婆刘玉珍也不是吃素的,搞不得劲他们还有翻脸的时候,他们随便情闹家窝子了。”
吴玉英说:“出事的那天晚上,陈奉魁就到我婆婆家里鬼去了,被我给顶回来了。”
红霞对吴玉英说:“玉英,到时候只看你的了,陈天虎和陈天雄是啥号的人物,你心里应该明白,到时候你能说句公道话就可以了。”
最后,凤娇问我:“陈天雄的伤怎么样了,你在哪儿给他弄的医药费呢?”
我对凤娇和红霞她们三个说:“陈天雄的右腿从腿包子往下截肢了,将来也要装个假肢。他住院3000块钱的押金,我还是在陈少兵那里借的2500,过几天我再去看看。”
一场风波暂时告一段落了。
正月二十五的这天,贩卖猪娃的商贩都相约到背集这天上午来给我拜个晚年,并商议一下他们常年包行费的事情。
这天上午来的有16个贩卖猪娃的贩子,湖北的洪老板领来的两辆贩卖猪娃的三轮车,被齐同心领着下乡买猪娃去了。
这16个猪娃贩子都是当地的人,他们骑自行车往新阳南或湖北小林那一带贩卖猪娃。
所谓的包行费,就是他们常年在余寨境内买猪娃往外地贩卖,一年交给我多少钱的行费。
今天招待他们场地就在我买的这座庭院里,凤娇把红霞和吴玉英都留在小吃店里帮她做饭了。
开席之前,大家都热热闹闹的聊着家常,抽着香烟,嗑着瓜子,畅想着未来的小生意……
聊了一会之后,小胡就问就问我:“国勇,你看我们今年每个人包交一年的行费,得多少钱呢?”
我笑着对他们说:“你们自己看着给吧,逢集背集你们只管买猪娃了,但是,你们只能用自行车贩卖,如果用三轮车贩卖那得另算。还有就是你们一个户头,只允许一个人贩卖,希望咱们都按照规矩来,你们都是熟手,一头猪娃儿按一块钱的行费计算,你们自己算算一个人一年可以贩卖多少个猪娃儿,现在你们自己给个数吧。”
说完我起身就到厨房那里,看凤娇她们做饭去了,给那些猪娃商贩留下商议事情的空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