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爬在地上,捧着双手不断的撕咬着什么,嘴里不断的发出‘吼吼吼’的声音。
我看得心惊,下意识的想要转身离开。
可对方却注意到了我,立马站起身来,瞪着一双灰白的竖瞳,死死的盯着我。
我咽了口唾沫,将符箓跟青铜镜子放到了身前,同样盯着对付。
目光朝着眼前这女人上下打量了一圈。
我发现她居然是一个成了精的野怪,准确的说又算不上成精。
因为她的双眸是灰白的竖瞳,双耳是白绒绒的兽耳,嘴角还长着四颗染血的獠牙!
尤其是眼神中的凶气,这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。
借助手电筒的光亮,视线上移,我清晰的看到她身上那件破烂的衣裳,居然已经完全遮盖不住下面的春光。
胸前的那两团浑圆的绵软,都已经彻底的暴露了出来。
我心里暗道,这衣服真的是长在了男人的心坎上了,该遮的完全遮不住,不该遮的,却全部都遮盖得严严实实。
祖坟的青烟不再冒了,这回霉运降临了。
僵持一直持续了三五分钟,我们两人都没敢轻举妄动,生怕对付突然暴起,做出一些危险的举动。
毕竟身子的另外一侧就是悬崖,稍有不慎就掉下去摔死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试探的朝着女人问道,“你...你能听懂我说话吗?”
“不能。”女人的声音透着一些稚嫩,还有一些结巴,看起来就像是刚刚学会说话的孩子一样。
我嘴角一抽,继续问道,“你要是能听懂我的话,那咱们就好好的交流一下。”
“交流什么,深入交流吗?”女人皱了皱俏眉,目光依旧盯着我。
这时。
我彻底忍不住了。
你要说你听不懂话就算了,这特么的现在还懂深入交流这种事情,又该怎么解释!
我压着火气,问道,“你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?”
“白婳。”女人单纯得像是初出社会的孩子,没有丝毫防备的就说了出来。
我心头一颤,连忙问道,“真...真的是白婳教你的?”
白婳,白姐,难道我走运要在这里找到她了么。
女人点了点头,“就是白婳教我的,她还教了我们好多好多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