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忠气结:“小孩子刚学说话没多久,好奇心旺盛,多问几句这啥呀,不算话痨。”
“他就是话痨,话痨又傲娇,他折磨我的耳朵。”
“那也比七阿哥强,那才是真正的混世魔王,紫禁城一霸呢!
我就没见过哪个皇子玩藏猫猫,敢躲到皇上衣摆底下,抱着皇上大腿往上爬的。
千鲤池的鱼以前三年换一批,现在一年半换两批,等他再长长,估计就得半年换一批。”
舒乐摸着他头顶刚长出来的新毛茬,沉迷于这个奇妙的手感无法自拔,和小孩儿的脸蛋一样,有种让人想要一直摸下去的欲望。
进忠一看,得了,多余跟她讲道理,还得是色诱更好使。
“额?一言不合就脱衣服,你是不是玩不起?”
“嘘,这种时候,不方便聊天~”
两年过去了,进忠依旧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,让她保持着最安全的状态。
把喜欢是占有,爱是克制,表现的淋漓尽致。
前年舒乐的父兄从福建回京述职,在王府的运作下,当上了从四品的包衣佐领,大哥进了宫当蓝领侍卫,二哥进了五成兵马司,当个小参军。
舒乐也是见过他们才知道,早在原身母亲去世的第二年,这个阿玛就用额娘的嫁妆已经纳了三个姨娘,大哥二哥虽然没成婚,却有好几个汉女妾室。
把舒乐那颗想为他们求赐婚的心,打击的稀碎,和家人的关系,反而不如他们在福建那时亲近,连休沐都不愿意出去看他们,写信递话七八回,才能得她一封回信。
王府渐渐察觉到这一点后,也不再事无巨细的照顾对方。
尤其老大兆佳阿克敦最过分,刚入宫时,听说妹妹统管御膳房,竟打着她的旗号吃白食,给舒乐气的直接撵了出去。
当哥哥的,不想着照顾妹妹,一进宫就被人奉承的迷了心智,什么没皮没脸的话都说得出,做事情一点不过脑子。
尤其他那些不知所谓的同僚,竟然敢在长街上堵住舒乐求娶,舒乐赏给对方一巴掌,直接进了养心殿告状。
那几个登徒子被革去职位,可也因为此事,皇上盯上了舒乐的婚事,想要把她指给傅恒做妾。
这下惹怒了进忠,从宫外弄来了疟疾病人用过的手纸,趁着皇上沐浴时,把泡过那纸的水倒进了浴桶里。
皇上很快染病垂危,前朝后宫陷入大乱,娘娘们来轮流侍疾,被传染上好几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