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快悠扬的马头琴声,是姑娘们美妙歌喉的最佳伴侣,南星拽着苏塞也下去凑个热闹。
音乐无国界,舞蹈也没有,管他跳的好不好呢,先挤进去跟着一起跳就是了,反正真诚永远不会被辜负。
南星和苏塞的加入,让不少女眷得到了启发,也陆续加入跳舞的姑娘们。
很快人就多到手拉手围一圈跳不开了,南星疯劲儿上来,自己甩脱了队伍跳起锤子舞,兔子舞,复古舞这些蹦迪必备的舞来。
有那胆子大的蒙古姑娘也跑去跟着学,气氛愈发热烈,人也越来越多。
南星振臂一呼,带着大家一个搭一个的肩膀,围着篝火玩起了开火车。
皇上在高台上笑的合不拢嘴,问进忠:“她这是喝了多少假酒啊?”
进忠也犯愁呢,眼神往张起麟那边瞟:“回皇上,张公公怕她冷,赏了一杯半的梨花白。”
“好嘛,我以为她疯成这样,起码喝了两壶烧刀子呢。”说着瞪了张起麟一眼。
张起麟面上笑嘻嘻,心里哭唧唧,那酒根本就不是自己给的,是她死皮赖脸非得要的,人家苏塞姑娘也喝了两杯,怎么就啥事没有呢。
南星玩出一身汗,离开篝火冷风一吹,直接华丽丽的病倒。
太医给开了两副药,一副喝七天,南星抵死不从,自己掏出伤风胶囊,吃完蒙上被子睡了个昏天黑地。
可惜天不遂人愿,风寒实在太严重,进忠趁她烧的迷迷糊糊,硬灌进去两碗药,这才有所好转。
听说大朝会结束后,早已致仕的富察马齐大人进了宫。
养心殿的大门紧闭两个时辰,又招了高斌大人进去。
这期间进忠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,感情也在急速升温,稍微一对视就有种黏黏糊糊的氛围在弥漫。
病好的第二天去当差,就听见宝亲王的格格高氏风寒去了。
“去了?去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