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 雕象牙贴金四季花卉镯,现藏台湾省故宫博物院 直郡王看似随意,但语气里的压迫性十足:“按辈分,皇上得叫她一声姑爸爸,就是不知道她带没带给侄子的见面礼。”
阿兰若玩味的看着皇帝说:“自然是带了的,大侄子,叫人啊。”
皇帝啊啊半天,一个字没说出来,像被掐着脖子的大鹅,只能无能狂怒,还不敢光明正大的怒。
一想到刚刚自己说的那些什么封为贵人,今晚侍寝之类的狗屁话,皇帝就臊的抬不起头。
进忠适时招呼宫女奉茶,然后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,换成进保当差。
不是他想跑,而是心情激荡,实在难以平复。
履亲王最是老奸巨猾,打了个岔缓和气氛:“你今儿来找皇上有事?”
“我是来给皇上送见面礼的,这么长时间了,皇上也未曾召见过,我也只能自己来了。”
皇帝现在不想说话,更不想看见她。
脚指头抠出一座天坛,加一亩三分地的尴尬了解一下?
“哦,是为了慎刑司的差事吧?”
“正是,两位皇兄呢?”
“底下人孝敬来一批洋玩意,我和大哥挑了最好的几样给皇上送来。”
“那要不,你们先?”
“没事儿,你先说,正好我和大哥也好久没见你了,回完事跟哥哥们出宫去,找个酒楼吃顿饭,聊聊天。”
阿兰若装作推脱不过应了下来,,不过看皇帝还是一副麻木的鬼样子,就知道被刺激大发了。
脆皮皇帝,一点宫斗的快乐都找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