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倒霉的,都是那些一瓶子不满,半瓶子晃荡的寒门,亦或是企图攀附权势的商户。
还有一个不毛之地,那就是青楼。
于是朝廷再下旨,烟花产业里头,所有裹脚女子按人头缴纳三倍人丁税,再按身价的十分之三收取个人所得税。
未裹脚的女子,缴纳五倍人丁税。
管你是什么秦淮河畔,还是扬州瘦马,收税收到你怀疑人生,一文钱都别想赚到,把消费女性的生意连根拔起。
下一步就是收买说书先生,大肆宣扬贞节牌坊背后的血泪故事,只不过还没等到收网的好时候,就先叫高曦月听说了这事。
高曦月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,脾气里没了几分急躁,却越发霸道起来。
自从担了女校副校长的职,就一心要为女子做些什么,所以一听说贞节牌坊是如此害人的东西,便要下旨取消。
阿兰若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,主动上门对着高曦月一通夸夸夸,高曦月羞的小脸通红。
那看似风光,荣耀的贞洁牌坊,实则是对个人的禁锢,对整个女性群体的惩罚。
程朱理学就是要遮掩住人的所有欲望,让人变成一个只会做事,不会思考的傻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