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说,刘春花乐呵了。
“戴,别说搓肥皂水了,就是泼热油,今天也要戴上!”
苏尘见了一阵哭笑不得。
苏小珠捧着肥皂和脸盆过来时,苏尘已经拿起项链:“姐,这项链是你们的,一人一条。”
“给我们买什么啊?现在金子好贵的。”苏小燕摆手。
苏小珠也不认同:“就是,我们也不喜欢戴项链啊!”
“不喜欢也买了,再说以前我天天去你们那儿拿钱,你们也没嫌弃我,我补你们跟金项链怎么了?”
“怎么?姐你嫌弃项链细啊?行,回头我去换粗一点的。”
这一说,苏小燕忙瞪了苏尘一眼。
“阿尘你什么时候这么牙尖嘴利了?”
“放着放着,我们拿就是了。”
说着苏小燕跟苏小珠打趣:“咱们得保佑阿尘天天发大财,这样每天一根金项链,咱们哪里还用干活啊?天天在家里当阔太太!”
苏小珠腼腆地笑,让刘春花将手放在盆里打湿,打上肥皂,搓了搓,而后好奇问苏小燕:“三姐,金镯子直接戴上去吗?”
“嗯,就硬掰。”
“会不会弄坏啊?”
“不会的,真要弄坏了,就让阿尘再给妈买一个,反正他有钱。”
刘春花一听,当下硬气起来。
“我来套,不就套个镯子嘛,我自己就行……”
还真不行!
在农村干了一辈子农活的刘春花,手的骨节很大很粗,饶是苏尘这金镯子往最大的挑,还是太小了,怎么都掰不过去。
三人折腾了一通,气喘吁吁,最后刘春花都有些不耐烦了。
“要不……”
苏尘:“还是我来吧。”
几人这才想起还有个帮手。
纷纷懊恼地拍着脑门。
苏尘将力量往刘春花的左手上一圈圈裹紧,很快那手掌就几乎成了圆筒状,变地煞白,手腕上一片通红。
将金镯子轻松套进去后,抽离力量,刘春花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,来回翻转着手。
“阿尘,刚才那个怎么做到的啊?”
“对啊对呀,感觉妈的手都小了一大半。”
苏尘笑笑没解释。
他又取出金戒指让刘春花等会儿给苏老头,将给孩子们买的生肖坠子分了,这才拿着另一个金手镯和金戒指去山前村。
才出鬼道,苏尘就听到气急败坏的声音。
“你走,好,你走,有本事就别回来!”
“你要敢走,回头我就把孩子卖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