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这些羽毛是乌鸦活着的时候直接拔下的,或多或少带上了鸟怨。”
孔冰冰这会儿已经平静许多,点了点头:“难怪,我做的噩梦里都是黑色的鸟,大的小的,一个个都要啄我,像是要把我瓜分了。”
她苦笑了声,又问:“大师,还有吗?”
苏尘颔首。
从布袋里取出凿子来,一把就将被子和床垫都划拉开。
轻松从中间取出了乌鸦黑羽。
中年妇人身子晃了晃,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。
她的眼睛不住地看着这边地上的黑羽,再比较被子和床垫里的。
“一样的羽毛,都是乌鸦的羽毛?”
孔冰冰点头:“应该是。”
深吸了口气,她对苏尘微笑:“大师,还有吗?”
苏尘的凿子落在床头柜的一个猫猫陶瓷摆件上,猫头碎裂,他从里面掏出了黑羽。
孔冰冰已经麻木了。
苏尘又移开了床头,从床头后取出了一片被透明胶裹住的黑羽。
中年妇人眼睛瞪圆:“这里?怎么会?”
苏尘将东西扔在地上:“就这些了!”
孔冰冰点头:“辛苦大师了。”
她转头:“妈,他的八字你放哪里了?我想请大师再帮忙算一下。”
中年妇人回神:“哦哦哦,我这就去拿。”
一楼客厅里。
苏尘展开红纸扫了眼八字,掐算了起来,很快就看向孔冰冰。
后者深吸了口气:“大师您说吧,无论是什么结果,我都做好了准备。”
苏尘将写有八字的红纸折叠好:“你们之前说好了只生一个孩子对吗?”
孔冰冰眉头皱起。
“是。”
到底还是不甘心。
她气愤道:“可当初我生产的时候,他觉得我很累很辛苦,不想让我继续受苦,才说不要孩子的。”
她又没在体制内工作,而且他们家又不是付不起超生的费用。
完全可以再要孩子的。
想到这里,孔冰冰问:“大师,他是想要儿子,对吗?”
苏尘颔首:“导火索是这个没错,而且他的儿子已经出生了。”
孔冰冰的身子一僵。
中年妇人惊呼:“什么?!”
“胜利那小子居然在外面乱搞?”
苏尘叹气:“最初还真不是他乱搞,是他母亲觉得胡家要有人传宗接代,趁他回乡的时候做了手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