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了，过两天，藏经阁就可以从有到无，并向世人公布。”

水云姬点了点头，她能敏锐的察觉到，曹小纯似乎怀着心事。

“遇到什么困难了吗？”

李寒烟望着曹小纯轻声说道，虽然自己这个徒弟已经超过了自己，但是，她仍旧想帮帮他，自己心里明白，曹小纯承受的压力，要比她们大得多。

闻言，曹小纯也没打算隐瞒，毕竟这些事也没有隐瞒的必要。

“你们说，世间力量千万种，到底要选择哪一道，才能让其完美平衡呢？”

曹小纯调戏着李寒衣，将自己的苦恼说出，除了奇物以外，对于本命蛊的炼制，也是重中之重的存在。

听到曹小纯的话，众女对视一眼，水云姬和李寒衣一时间也觉得有点懵，完美的力量，这是要所有东西都兼顾吗？

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，要是兼顾所有，这压根不现实啊。

而李寒烟此刻却略有所思，良久过后，才面色古怪的开口道。

“我觉得，你是当局者迷，虽然我现在不知道，你具体的修炼进程，但是，现在你仿佛进入到了一个怪圈。”

“完美力量只是一个概念罢了，只有适合你自己的，才是最为完美的，所以我觉得你不必纠结于眼前这些事情。”

“而且刚才你提到了平衡的存在，但是一路走来，我发现你用的手段都是十分暴虐的存在。这些东西从本质上偏向的也是魔道。”

“既然你的力量良久平衡，为什么不试着开发另外一道的力量呢？”

李寒烟虽然不懂那些圣人级别的传承到底是怎么样的，但是，隐约间，她还是听出了不对劲。

既然曹小纯收集奇物、修炼各种法则，但一切又要讲究平衡，那么就应该融汇另一道相反的力量的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