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不起谁呢?朱五礼眉毛一挑,就要说一句打不打得过,试试便知。
但科长这句话意思的重心显然不是放在能不能打这件事情上,而是为之后的话做铺垫。
“这样,先任命你为监察长,负责这监控大厅的一切事宜。另外交代你一件事情,你给我办好了。要是还想去镇压部队,也随你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你跟我来。”
在一众同事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,朱五礼大摇大摆的跟着科长走出了监控大厅,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。
“咱们镇压科,混进来了一只大不敬者的小老鼠。”
科长背对着朱五礼,似乎没有丝毫地防备。
“那他们还真是闲的蛋疼的,来咱们这种鬼地方受罪。”
偷袭?不管科长现在是不是故意将破绽卖给他,或者是将他引到这无人之地来试探,朱五礼都根本就没有丝毫想要偷袭的打算。
能打得过,为什么要偷袭?那样反倒显得自己很没品。所以朱五礼表现的淡定极了,甚至还开起了玩笑。对自己战力的盲目自信,让他有恃无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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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哈,看来你的怨气很大呀。你真以为那在外面东奔西跑,随时都会丢掉小命的镇压部队很好吗?有多少人想来这后方谋个轻松的闲职,托关系都找不到门路呢。”
“丢掉小命?那只能怪自己不够强。他们是他们,我是我,我志不在此!”
朱五礼拍了拍胸膛,狂的不行。
这番狂言听的科长眼睛一亮,不由得细细打量起了眼前这个年轻人。真是不错,好苗子,颇有自己当年的风范。
这些年他在镇压科积威甚重,很少有人敢在他面前这般大放厥词了。听多了那些唯唯诺诺之言,看多了那些唯命是从之举,朱五礼这桀骜不驯的性子他是越瞧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