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宇可不会被他绕进去,这种人知行不合一,嘴上仁义道德,实际行动上却是男盗女娼。
周宇笑着说:“听邵员外一席话颇有收获,我决定学邵员外在首情县多开些地。榨油厂的生意嘛也不扩大了,就这么大就够了。邵员外觉得如何?”
卲仲嗣冷笑一声:“周教主,首情县当然还有地。山坡上,石堆里,慢慢开出来,总有几亩薄田的。其余的好地,早就被本地人开了出来,哪里还轮得到延寿教?你选错了地方。”
周宇说:“开荒艰难,那直接买地好了,我花钱向邵员外买些地,邵员外可愿意?”
卲仲嗣摇摇头:“非是不愿出售,实在是听说延寿教的教徒在周教主的手下种地,如同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我不愿苦了我家佃户啊。卖谁也不能卖给延寿教!”
周宇说:“邵员外都不听听我的出价就拒了,真是风骨不俗。我本来还想用榨油厂的股份来换呢。”
卲仲嗣眼睛都瞪圆了:“你的榨油厂难不成蚀本了?”
周宇一副不解的样子:“怎会蚀本?我的榨油厂日进斗金。”
卲仲嗣疑惑地说:“那你怎舍得用榨油厂的股份来换田地?”
周宇双手一摊:“榨油厂的大豆原料都来自于冕州,八成操持与我手,种地的教徒只要管饭即可,榨油厂的榨油工人也是教徒只要管饭,榨油的器械制备好了以后不用再添置,榨油秘技更是我手中独有。这样算下来,一亩豆田一年两收,去除所有税费支出,一亩豆田一年下来也能在榨油厂卖出1贯钱。”
卲仲嗣眼睛都快瞪出来:“你刚才说的可是1亩豆田?1亩豆田一年可得一贯钱?”
周宇理所当然地说:“自然是1亩,若是1顷我还忙什么呢。”
卲仲嗣却心下暗道就算是1顷豆能赚1贯钱,自家那些休耕的田也可以转成轮种大豆,1亩20文就不是钱了么。何况这是1亩1贯钱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