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不掉……死不掉啊……

不是说好的不需要害怕了吗？

不需要……

对啊，害怕这种东西，确实是不需要了……为什么要误导我？为什么要让我拥有不该有的希望？

该死……该死！

“你看看她，受了点刺激蛄蛹得更多了！哈哈哈哈哈！”

“天生的贱物罢了。”

别在看我了，不要，不要……

……

如果……如果我能活着离开这里，我一定要，把我承受的痛苦千倍百倍地施加在其他人身上！

凭什么，凭什么我要承受这些？

“大人！大人！那个疯子，那个畜生找到这里了！我们……我们该怎么做？”

天空中飘来一片血云，笼罩了这一整座灵墟。这一座灵墟藏在山体之中，却是被吴羲和找了出来。

他站在血云上，感叹道：“真是人间地狱啊，不管是人也好灵兽也罢，活在这个地方，想必都是生不如死。”

他的异能，能让他直观地看见万事万物的恶意，这片尸痕遍野的灵墟，恶意像是压缩到极致的气体，先是液化，再是固化。应该说，陈昊他管辖的地方，大多都是如此，所以吴羲和一直在破坏他的根据地，只要循着恶意的气味，总是一找一个准。

大人物飞上天空，直面吴羲和：“吴羲和！何必如此咄咄逼人，你杀了我们事小，惹恼了陈护法事大！只要你现在转身离开这座灵墟，我可以当做事情没发生过！”

他为什么要飞上来说这种蠢话？

吴羲和一伸手，一道已经逃到灵墟出口的人影便落到了他的手中，吴羲和没有试图问一句话，而是直接拍开了他的天灵盖，一手插进他的脑子里。

“吴羲和……吴大人，吴大人，是他，是他逼迫我做这些事情的，我……小人早就恨透了他……小人，小人还知道……”

“咳，呸。光是看着记忆我都受不了了，你们这些东西是怎么做到能以此为乐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