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混蛋还敢来这,差点让我们乌城得罪大荒城。”
乌基大怒,起身就要找苟卜礼算账。
“你坐下,如此莽撞成何体统。”
乌泰出言阻止道,乌基愤愤坐了下来。
“让他们进来。”
乌泰对外边说道,一阵脚步声中,两个人低着头一前一后走了进来。
“拜见城主大人。”
当先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老年人行礼道,后边跟着行礼的人正是苟少爷苟卜礼。
“老苟啊,你这是为何而来?”
乌泰故作不知道,苟家父子腰弯的更低了。
“城主大人,在下惭愧,特带小儿前来认错。”
乌泰还没说话,乌基已经忍耐不住。
“苟雄,你们家靠着给乌城供黑麦,这几年才得以发展起来,现在居然掺和乌城事务。”
“基儿不要喧闹,老苟孬好是长辈,不得无理。”
乌泰打断乌基的话,没有看苟家父子,反而看向陈安哲。
“陈老弟,你有什么意见,毕竟也涉及了大荒城。”
苟雄闻言偷眼看去,心中暗惊,这怎么还有大荒城的事,苟卜礼只说做错事没说什么事。
陈安哲见乌泰这么说,知道他是表达对大荒城的重视。
“乌城主不必如此,这是乌城地界,你说了算,我没有任何意见。”
乌泰点点头,还有好多事要和陈安哲谈,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些小事上。
“老苟,我们相识二十多年,深知你为人,但这次你儿无中生有,差点影响乌城大事。”
“幸亏陈老弟是明白人,不然就算你们苟家倾家荡产也补偿不了万分之一。”
苟雄心中惶恐,不知道苟卜礼到底做了何事,此时又不好过问,只能低头等待处理。
“把苟卜礼带回家中禁足一年,如果在外边看到他,你们苟家的黑麦就不要往乌城送了。”
乌泰这算是给了苟雄很大面子,小惩大戒,让苟卜礼在家思考人生,明白做人。
闻言苟雄松了口气,苟卜礼心中不满可也不敢出声,只能暗道倒霉。
乌泰挥手让苟家父子出去,苟雄只得行礼带着苟卜礼离开城主府。
一直离开很远苟雄才追问苟卜礼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得城主如此重视。
苟卜礼避重就轻得说了个大概,苟雄还是听出了主要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