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哦。”
“我在春满园的时候,已经给过你机会了。”
“那个时候你都走上生路了,只要自己回家装死,我也懒得再难为你。”
“但你……”
“非要找死,我能有什么办法呢?”
“给你的机会,已经用光了。”
“他磕完头,能走。”
“等他磕完头,你和那个董事长,一起死。”
云枫淡漠的声音,在办公室中回荡。
那董事长吓得“扑通”一声也跪了下来,面无人色,跟着陈福贵一起磕头跪拜,哭得泣不成声,什么话都说出来了,甚至让云枫跟自己回家,把自己新娶的小娇妻送给云枫玩。
云枫心中毫无波动,冷漠看着眼前这一切。
董事长眼见自己似乎没有了活路,心中顿时急中生智,转而看向一旁呆愣的鱼远山,低声说道:
“你快帮我求情啊!”
“我给你升职!让你也当董事!”
鱼远山一愣,重重吞了口唾沫,回过神来,对云枫讪笑开口道:
“这……小伙子,你是我女儿的朋友吗?”
“这……大家别闹得这么僵嘛,给我个面子,我们握手言和好不好啊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云枫一枚金针射出,刺入了鱼远山喉间,封了他的口窍。
云枫淡淡说道:
“叔叔,董事长死了,你就是董事长了。”
“你现在,就乖乖在旁边坐着,就可以了。”
云枫不怪鱼远山,此人就只是个胸无大志的普通男人,一辈子活在俗世的规则之中,一心只想完成社会施加在自己肩上的责任。
他不是个坏人,但却缺乏智慧,也没有足够的勇气,除了循规蹈矩之外,没有任何出路。
这是绝大部分人的真实写照,不过厮混了一辈子,真能说鱼远山的地位低吗?
人家可是一座矿场的高层管理了,一年拿个五六十万分红,日子美滋滋。
循规蹈矩者,自有属于他自己的小确幸。
不过眼下,不适合鱼远山继续循规蹈矩了。
“我……我磕完了!”陈福贵满脸期冀之色,看向云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