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牧:“……………”
哎,本来还想着平分股份的,毕竟自己这生意能不能做成,还得仰仗人家的权势。
现在好了,他们自己就帮着给定好了。
“各位,我们也算是一见如故。不是我不想和你们做这生意,主要是这生意有风险。朝廷有令,私人不得酿酒。我们现在公然酿酒,还准备卖。朝廷追查下来,有我们受的。”
听到张牧这话,房遗爱大咧咧的说道:
“老张,这还叫事吗?朝廷的禁令是约束平常人的,跟我们有什么关系?别说满朝文武,就是当今的陛下,都隔三差五的到我府上蹭酒喝,这能是禁酒?!”
张牧:“……………”
“我们就是平常人啊?”
“我们是平常人?老张,你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?我们这几位能是平常人?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,平日里,我们在长安城里哪个不是横着走的主?谁敢管?长安令敢管吗?再说了,这禁酒的事就是我家老头子管的事,虽然是禁酒令,可是也有特殊情况的。比如我们,就是特殊情况。你仔细的品品朝廷的禁令,凡事有酌情处理这个选项的,那就是为我们准备的。”
张牧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有道理,做生意还是得跟这帮有权有势的二世祖合伙。
“你们府上的权势,我是不担心的。可是你们也只是搞定了白道,还有黑道呢。比如太原王家的三勒浆,那是大唐顶级好酒。我们这酒一出来,必定会挤兑他们三勒浆,到时候惹恼了王家,他们能放过我们?”
听到张牧这话,几个家伙笑了,笑的很是猖狂。尤其是程处默和尉迟宝林这两个二世祖,就差明喊着:
还有谁?
“老张,没事的时候,你别总窝在家里,也出去打听打听,打听一下我们家老头子都是干什么出身。别说王家来找我们麻烦,但凡他敢对我们的酒水说风凉话,我们家就要发财了。”
“没错,我家老头子一直私底下嘀咕着。以前苦哈哈的过日子,没办法才脑袋别裤腰带上跟陛下打江山。跟着陛下上刀山下火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了,结果还是苦哈哈的。这有什么意思?要不是因为这天下是陛下的,我家老头子都准备重操旧业了。现在我们光明正大的赚钱,还有人敢来捣乱?这得吃了几个熊心豹子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