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蛋哥,别提了,我是根本就没机会下山。你也知道,自古以来就是上山容易下山难,无论哪个土匪窝的第一条规定就是严谨私自下山。哎,如果能随意下山,我早下山不干了。”
“卧槽,原来是这样啊?怪不得这十来年我每年过年回家都见不到你,现在连容貌都变了。你老爹说你去当了兵,我每次过年回家,你老爹都找我问你的消息。”
“可不是嘛,我十年前离开家时,说的就是投奔你。这一别就是十来年,不然,我们也不可能不认识对方。”
“这十来年你虽然不能下山,可是小日子过的应该不错吧?这可是大口喝酒,大口吃肉的行当。是不是像传说中那样天天换新娘,夜夜做新郎?”
听到香满楼这话,甘通天立马鄙夷的一逼。
“傻蛋哥,快别提了,这特么的就不是人过的日子。看看这秃头山五万来人,哪个能像是会讲道理的?全是那种两句话不说就问候人家老母,三句话不说就动刀子的货色。但凡能讲点道理,他也不至于来当土匪。别的不说,就说我们兄弟二人,当年在村里,谁敢惹我们?我们跟谁讲过道理?这年头不讲道理的人不是给冯家干土匪。就是给冯家扛砍刀。”
香满楼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二狗子,你说的有道理,当年我们兄弟二人在村里,那都是横着走的货。上到八十老婆婆,下到八岁小姑娘,谁没被我们欺负过?就我们自己家人,都是我们兄弟二人互相换着欺负。哎,当年的日子真好啊。”
“傻蛋哥,以前的事别提了,你现在过的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,天天不是欺负人就是在去欺负人的路上。看到广州城了吗?那里面的人,狗哥我是想欺负谁就欺负谁。被狗哥我欺负过的小姑娘已经过百,而且数量还在持续不断地增加。”
“二狗哥,这也行?州府就不管?”
“管?谁管?州府?我呸,老子就是跟那帮王八蛋学的。反正我不管那么多,只要他们能欺负的百姓,我也能。在广州城,除了越国公,其他的官员,有一个算一个,谁不是以皮肤百姓为乐?也就是广州城大,人口多,不然,指定要乱。”
“二狗哥,真羡慕你,兄弟我这十来年算是折在这了。别说欺负小姑娘,就是树头的鸟都是特么公的。每年过年开个荤吃一片肉,闻着味都能知道是公猪还是母猪,我是天天对着西北方啃窝窝头。”
“为何对着西北方?”
“窝窝头不够吃,兑着西北风一起吃才能吃个半饱。”
“兄弟,别说了,这样,你跟哥混。只要有哥肉吃,就有你汤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