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尼玛张牧,你特么的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装?老子就看你能嘚瑟到几时,老子在下面等着你,等着你下来跟老子继续掰扯。”
“了然大师,你可能最近几十年都等不到我了。”
“不可能,以前大家都形成一个默契,只要将吃进去的钱财吐出来就能保命,再不济也是流放千里。你现在杀了老子,就是打破这默契。你这也是断了那些和我们一样人的活命念想,他们能饶了你?看着吧,只要你弄死老子,就等于是打破这默契,他们定然不能饶你。你平日里对世家打打杀杀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断了那些人的活路,他们定然不能放过你。”
听到了然这话,张牧凑了过去。
“了然大师,我要走了。”
“去哪?”
“海外。”
听到张牧说要去海外,了然直接傻眼。
“你要去海外?”
“不然呢?你能看清楚的事,我难道看不清楚?我要是连这点都看不清楚,我哪里能活到现在?我要走了,离开大唐,到海外去。在上面对我动手之前,我就走。到时候就算他们想对我动手,上哪找我?”
张牧说完,了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,再也没有刚刚的那股子不服气的劲。
“沐国公,和你比起来,我就是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