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……”江婉看了自家大哥一眼,咬着唇道,“他说大嫂水性杨花,跟外面的野男人鬼混,如今还怀上了野种;说大哥是个大傻子,头上戴了一顶绿帽子都不知道,还帮别人养儿子。”
什么鬼?杜若惊了,这都哪儿传出来的谣言,简直太离谱了。
她朝自家相公看过去。
江漓面无表情,似乎无动于衷,但细看,就能发现他藏在眼底的冷意。
“这话,你听谁说的?”他轻启薄唇。
李雀儿看着江漓的冷脸,想起自家大哥就是被他抓走的,顿时吓得哇哇大哭。
朱氏心疼得不行,赶紧将儿子护在身后,“咋的,许自己干还不许人家说啊?你婆娘就是偷人了,青天白日的在菩萨面前跟野男人私会,不知廉耻,这事儿全村人谁不知道,我儿子哪儿说错了?”
江婉气得小脸通红,“我大嫂才没有做那样的事,你再说,再说我就,我就让铁蛋咬你!”
杜若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,深感安慰。
事情到现在已经很明朗了,李雀儿学了大人的话,在学堂里乱嚼舌根,江婉气不过所以抽了他一耳光,狗子护主心切,又扑上去补了一口。
然后朱氏就带着儿子上门告状来了。
不仅索要五百文的赔偿,还想要把耳光打回来,顺便再打断狗子的一条腿。
想屁吃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