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什么,你这么聪明,怎会听不懂?”
沈京斌勾了勾唇,“放心,李宵不会知道的。即便知道又能如何?他是我郡王府的奴才,别说本世子只是睡他的女人,就是要他的狗命,他敢说个不字吗?”
南枝捂着脸,哭着跑了。
看着她消失在添香苑的倩影,沈京斌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。
俗话说得好,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着。
妻子么,他现在还没有,不过娘属意段秀的妹妹段绮。那位段小姐他少时也是见过的,模样儿倒是挺标致,就是性子沉闷,无趣得紧。
反正娶回来也是当摆设而已,无所谓。
大不了偷偷养几个知情识趣的外室好了。
说到外室,沈京斌忍不住又想起了江漓的妻子杜若。
要是能把那个杜氏搞到手,养在自己的金丝笼里,日日爱抚,那滋味儿……
光是想想,沈京斌就浑身发紧。
就在他心猿意马的时候,贴身伺候的小厮问柳气喘吁吁地跑来了,“世子,有人来下注了!押江湛赢,整整五千两!”
五千两这么多?
沈京斌先是吃了一惊,继而大喜。
这几天绝大多数人都往段秀身上押,毕竟谁也不是大傻子,都是打听过才来下注的;只有少数不信邪的,想着捞偏门,才会押在江湛身上。
而且金额也不大,几两几十两的,最多的也不过几百两。
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,输了心疼不是?
可临近结束,居然来了这么一笔大数目!
五千两啊。
失心疯了吧?
不过他喜欢,哈哈哈哈!
“接下来!”沈京斌急忙下达指令,生怕五千两反悔了。
问柳犹豫,“可是世子,万一那姓江的赢了……”
“不可能!”沈京斌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,“你当段秀吃干饭的?他能让那乳臭未干的小白脸儿爬自己头上?”
“接,大胆地接!”
“段秀绝不会输!”
问柳仍然不放心,“要不,还是问下王妃的意思……”
沈京斌直接给了他一脚,“叫你去你就去,哪儿那么多废话,本世子的话不好使了是吧?信不信本世子扣你月钱?”
问柳无奈,只得唯唯诺诺地答应下来。
然后快步跑到外面的棚子里,通知账房先生接下了这笔巨额押注。
他双手合十,默默祈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