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自然!”刘广林心说,真的这个事情谈成了,南港经开区的造船厂也就能指日可待了。
到时候,让粟子莹把她大伯拉出来请你吃饭都成啊!
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实权要害部门的副国级领导,够有面子了吧!
至于谈开信托证明这个东西,内行一句话的事情,哪里来的那么多事。
四倍的杠杆倍率,香江的信投公司出具的证明,稳到不能再稳了。
谈的很利索,饭局的气氛也很欢快。
陈书记多天以来的压力,在老友重逢的这一瞬间得到了释放,喝着喝着,就有些过了。
“老范,今天这酒越喝越甜了。”陈书记酒意起来了,“散了吧!”
范行长是个爱热闹的,哪里肯这样轻易放过陈衡,连忙说道:“你总这么扫兴!
我也觉着这酒越喝越香了,怎么就要散了呢!
你这一年里头省城不跑不跑,也要跑个十七、八回的,能在一起喝酒的时间,三五年都未必有一次。”
陈书记扶杯长叹,“以后恐怕要常住南都了,还怕没机会吗?!”
他的这一句话,终究是说出来了;而他的处境,身为老友的范乐平能不知道吗?!
酒局的气氛也一下子就没了。
刘广林在心里一声叹息,看来陈书记今天下午的组织谈话,结果很不好啊!
回去的路上,酒意浓浓的陈衡竟然没有说一句话,一路沉默着,回到了省委招待所。
刚刚走进招待所的大堂,就看见万书记正和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干部握手道别。
看到刘广林陪着陈衡走了进来,对着他们招了招手,让他们过去。
陈衡的酒意一下子就清醒了,可是,舌头还是不怎么受控制,这让他很别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