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全团出发同心楼!”粟子莹看向刘广林,“把你姐夫喊上,这几天一直在忙着公事,还没有感谢他。”
刘广林当然知道,粟子莹真是这么想的,但,这也不妨碍他要求卓毅把碧莲商务车开出来。
有个车,要安全很多,尤其是在纽约的晚上。
同心楼据说和旧金山的洪门有点关系,这是谭明明故作随意地告诉粟子莹时,被刘广林听到的。
没办法,筑基五层的半仙,耳力就是这么强。
从外表上看,同心楼的装饰和香江的大多数酒楼如出一辙,甚至连酒楼门口都摆着一对高大的石狮子。
不过,刘广林对此并不是很在意,尽管洪门出过不少的好汉,但也出过败类,所谓良莠不齐,正是如此。
他并没有什么结交谁的心思。
谭明明找来同心楼的经理,准备要一个大包间,毕竟有好几位女士,还都是年轻漂亮的,万一有酒客耍酒疯呢?
经理是一个典型的广东人,精瘦,带着眼镜,和谭明明解释,今天有贵客包了二楼,包间是真没有了。
这倒真有点乘兴而来,败兴而归的意思。
众人正准备换一家,比方说,三公里外的粤江春,这个时候肯定是有包间的嘛!
就在这时,从楼上走下来两个华人,一个高高壮壮的青年,圆寸头,让头顶上的刀疤不是那么狰狞。
走在他身后的,是一个矮壮的三十来岁光头,笑容满面的,看着和善极了。
看到这个光头汉子,刘广林的眼神微微沉凝了霎那:这个人他知道,旧金山洪门末代堂主周国雄。
一条不错的汉子,一个可惜掉的人。
一个在将来会被米国联邦陪审团,判处两个无期徒刑,2900多年监禁的汉子。
算算时间,现在正是他要被第三次关进监狱的时候。
不过,这些和刘广林没有关系,他不想管也不会管,管不过来。